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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茶自知失言,忙又哄:“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伸手抱住他,趴在他肩膀上,低喃着:“阿隐,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不讨喜,不是你的原因,是我的原因,你越对我好,我越怕配不上你的好。”
在这段感情里,她已经越来越失去从前那份游刃有余的心态了。
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她一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连她都不喜欢自己,又怎么指望他会喜欢?
这就恶性循环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祁隐听她这么说,感觉到她的不安,一时又爱又怜:“小茶,你永远值得我的好。
我也会永远对你好。
你别那么想。
我现在对你是最好了吗?我还常担心自己对你不够好——”
不敌他人的好。
剩下的话没来得及说,嘴唇就被宁小茶堵住了。
宁小茶就是想吻他,单纯想跟他亲近。
她以前是个色胚,总是觊觎他的身体,追求极致的肢体纠缠带来的身体欢愉,但真的爱他之后,似乎一个吻,就足够了。
被他黏糊糊吻着,窝在他怀里,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也是一种幸福。
她在这种幸福的氛围里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世俗的杂念。
但这是她的感受。
祁隐是男人,男人热衷掠夺,轻柔绵密的吻从来都是瓦解猎物身心的手段,一旦时间长了,野兽的本能就会掌控身体,再亲昵一些,对他就是折磨了。
就像此刻,他俊脸涨红,气息粗重,热汗不断,身在炼狱。
“不能亲了。
小茶,真的不能了。”
他感觉到宁小茶的热情,这种热情真是甜蜜的折磨。
他禁欲四天了,真的没什么自制力了。
她这时候来折磨他,是有恃无恐吗?
宁小茶也知道自己折磨了他,就低下头,去扒拉开他的衣裤。
祁隐没同意,忙捧着她的下巴,跟她视线齐平:“不是说不舒服?”
他今天可没觊觎她的嘴唇,她这样,简直是自讨苦吃。
宁小茶其实不觉得自己是在自讨苦吃,就忽然来了念头,想要操控他:“我想让你舒服。”
祁隐听了,又甜蜜又感动:“不用,小茶,你有这个心,我就很舒服了。”
哪怕他的身体如烈火烹油,但心里是真的舒服,宁小茶能有这个心,比做什么都让他舒服。
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吗?
那个叫栗延的小兵,说的有些道理呢。
栗延是祁隐在军营遇到的小兵,此人是个二世祖,家里管教不了,便送来了军营,想着磨砺一番,为人油嘴滑舌,巧言善辩,有奸滑之相,他不大喜欢,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意思的。
或者可以调到身边做个近卫?
“我想让你更舒服。”
宁小茶继续扒拉他的衣裤,起初是想着掌控他,现在真来了色欲:哎,几天没亲密接触了,还真的有些想念了。
祁隐不知她的心思,只觉得她是一时兴起,很怕她玩一半不玩了,到时候他这不上不下的,还是他吃苦头。
“别闹。”
他盯着她的眼睛,吓唬道:“一发不可收拾了怎么办?你能负责到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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