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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我自己也送,要去几个地方。”
我说:“叫快递。
我真的没时间,我也想请人,挂线。”
小朱说:“那些老板还要罗厂长帮他送货?”
过了一会,江斌过来说:“四个人不见你回办公室走了,谁知道康凡豪又打电话来,真家伙打起来。”
我说:“有没有说现在怎么样?”
江斌说:“警察到场之前散了,不知医药费到时谁出,好在受伤的都是皮外伤。
康凡豪说是曾达荣老婆传出去,说蔡子淳把高利息私吞,报复陈锐雄。”
我说:“陈锐雄也有一份,为何在山头打起来?”
江斌说:“康凡豪没有说。”
我说:“康凡豪应该有一份,陈锐雄纯粹只是收人工费。”
江斌说:“姐夫,什么意思?”
我说:“应该有人短时间需要大量现金,蔡子淳和康凡豪合伙以高利息借钱给人,陈锐雄没有资金加入,为了减少风险,许诺给陈锐雄一笔人工费,让陈锐雄做挡箭牌,向同学借一部分。
弄不明白康凡豪,为什么当时叫同学不要借钱给蔡子淳。”
江斌说:“会不会做样子给同学看,问题是蔡子淳不是傻子,让康凡豪做好人自己做丑人。
是不是他们设计好?”
我说:“怪不得曾达荣说康凡豪赚黑心钱,看来二个家伙要吐出吞下的高利息才能平息事件。”
江斌说:“姐夫,知道康凡豪参与的只有蔡子淳,其他人不知道?”
我说:“应该是,肯定是二人密谋的时候让人知道,曾达荣又怎样知道?”
江斌手机响,拿手机看说:“是曾达荣。”
我说:“回办公室,让文员接。”
四个人回到办公室,江斌说:“叫谁听?”
我说:“让小李听。”
小李接过手机调大音量说:“谁找江厂长?”
对方说:“曾达荣,叫江斌听电话。”
小李说:“江厂长出办公室很久了,不知他去那里,有什么事,我转告江厂长。”
对方说:“罗厂长在不在?”
小李说:“罗厂长在车间跟工人一起赶工。
“对方说:“陈锐雄现在带人在我家门口,让治安队的人赶走了,可能我出村有麻烦。”
小李说:“为什么会这样?”
曾达荣说:“老婆认为儿子婚宴的大厨是陈锐雄帮手找的,煮的菜让宾客笑话,一问那些人才知道,我给厨师的钱三分一让陈锐雄私吞了,老婆找陈锐雄理论反脸了。
我儿子婚宴上,有个朋友认出康凡豪,问我跟康凡豪是什么关系,我说是同学,朋友说了康凡豪和蔡子淳高息借钱给他的朋友做保证金,朋友说他的朋友顺利拿到工程,爽快返还本金和高息给蔡子豪。
刚才在餐厅我说康凡豪赚黑心钱,回家老婆问我,我跟老婆说了朋友的话,老婆认为陈锐雄也有份,就跟同学说了。”
小李说:“你跟江厂长说这些,江厂长也帮不了你,你直接报警处理就是。”
曾达荣说:“曾经同学一场,我也不想做绝。”
小李说:“你的意思是想江厂长做中间人帮你们调解?”
曾达荣说:“就是这个意思。”
小李说:“你不如找劳家梅或者吴小英,她俩跟陈锐雄关系好,罗厂长跟陈锐雄没有往来,江厂长跟康老板就熟,跟其他二个也没有往来。”
曾达荣说:“我跟劳家梅和吴小英不熟识。”
小李说:“关键是她二个跟陈锐雄熟,我给电话号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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