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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方游抬手轻轻一挥,许青莲两眼一翻,双腿发软,瞬间瘫软在地上。
林渊此时此刻能清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额头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想找人对付我?”
王方游指尖间在林渊的肩头轻轻点了点,顺势绕到他身前。
在此之前,林渊绝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
但前后两天见到王方游,任谁心里也没办法淡定。
“没……没有,我只是……我只是请这位道长过来看看风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已经找你说的,把钱汇过去了!”
他确实是无辜的,因为报案的人又不是他。
但这不重要,因为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谁报警,因此只能大范围无差别上压力。
“可是我姐妹现在在拘留所,有人报警抓了她,是不是你?”
林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我哪儿有这个胆子啊!”
王方游倒是也没有怀疑林渊说话的真实性,因为到了这种性命攸关的紧要时刻,就算给他再大的胆子,他也绝对不敢说谎。
只见,王方游抬手又在林渊另外一只肩膀上轻轻压了压。
至此,林渊身上三盏命灯,便已经熄灭了两盏。
死倒是不至于,但是大病一场肯定是在所难免了。
“不是最好,如果让我调查清楚是你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完,王方游回身给了林渊一个冷笑,身形突兀一闪,就此消失在眼前。
如蒙大赦的林渊瘫坐在沙发上,长出口气,这才察觉自己浑身早就已经被冷汗浸透。
同样的办法我们只需要逐一试一遍就行了,效果也确实非常显着。
在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就接到了派出所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说报案人已经撤案。
可欣的行为不属于敲诈勒索,那些资金也不是非法募集,而是那些人自愿捐赠给希望小学和福利院的善款。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同样一件事情,换一个说法,可能结果就完全不一样。
我们在拘留所接到可欣的时候,这丫头还活蹦乱跳的,一点儿也看不出像是刚从号子里被放出来的模样。
我心说,这也不应该啊,虽然这个社会不至于对可欣动刑,可是在拘留所里面可不是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的。
就以可欣的食量来说,这时候不应该被饿得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头巴脑的才对吗?
我黑着脸冲着可欣使了个眼色,她倒是懂事,蹦蹦跳跳的过来。
“师父!”
我趁她不注意,抬手就在她头顶狠狠扇了一巴掌。
“长本事了,现在这么大事儿,都可以不跟我商量了是吧!
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乱子?”
平日里嬉皮笑脸,嘴上师徒,实际上好哥们儿都无所谓。
可是遇到这种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是不能心慈手软的,该教训那还是得不客气的教训。
这与我要端着师父的架子没关,纯粹就是想让可欣长记性,要不然以后还得了。
可欣搓着头顶,连连后退两步,嘟着嘴对我说。
“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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