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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着护甲,即使被砸中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有几人被砸中面庞,顿时出血,也有不少人被冷水和粪便泼在身上,狼狈不堪。
人群更是传来阵阵骂声。
焦岩脸色发青,只能催促使团加快速度。
好在那些塔靼兵得到命令,不想将事态搞大,阻止人群往前冲。
魏长乐护在白菩萨身边,几次有石块砸过来,都被他挥刀挡开。
他心中很清楚,这些百姓在这个时辰出现在入城的必经之道,而且还准备石块粪便对使团发起攻击,那肯定是早就得到大梁使团抵达的消息。
很明显,这是莫恒雁派人煽动了这些百姓,故意羞辱大梁使团。
但看着群情激奋的百姓,魏长乐嘴角反倒是显出一丝浅笑。
百姓被煽动前来攻击使团不假,但从这些百姓的目光中,魏长乐也确实感受到这些人对大梁使团刻骨的恨意。
他们痛恨大梁割让云州,痛恨大梁抛弃了百姓。
许多人辱骂使团是前来卖国,虽然骂的很难听,但却恰恰证明这些云州百姓依然将大梁视为母国,骨子里并没有屈服于塔靼。
忍受着辱没和攻击,使团队伍终于走出人群,跟随着蔡森折向了另一条街。
蔡森这才折返回来,跑到魏长乐边上,一副关切样子:“王爷,你没事吧?不知是谁走漏消息,引得这群刁民前来生事。
回头派人详查,拘捕领头的,交给王爷惩处。”
魏长乐只是淡淡一笑,并不理会。
使团被安顿在城中的驿馆,自有相关人等负责安排,忙了好一阵子,使团才入住下来。
魏长乐也是注意到,自打蔡森出城迎接开始,傅文君一直都在避开这位云州别驾。
而蔡森的注意力也都在魏长乐和两名钦使身上,自然也无法从人群中发现傅文君。
“天色太晚,今日就不能为王爷举办接风宴。”
入住之后,马牧还在安排人值守,蔡森则是在正堂向魏长乐拱手笑道:“诸位途中劳顿,今晚就好好歇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吩咐。”
堂内除了蔡森和魏长乐,便只有两位钦使。
“蔡别驾,本使听闻云州有五大姓,云州蔡氏也在其中,不知别驾是否出自云州蔡氏?”
使团终于安顿下来,焦岩也是轻松不少。
蔡森忙道:“鄙人正是云州蔡氏出身。”
“这就奇怪了。”
秦渊在旁一声冷笑,“据我所知,当年安义伯镇守云州,对云州蔡氏也是关照有加。
听说安义伯麾下有个叫蔡正云的指挥使,追随安义伯身经百战。
破城之时,安义伯父子为国捐躯,那位蔡指挥使也是跟随安义伯一起殉国。
不知蔡别驾可认识那位蔡指挥使?”
蔡森身体一震,黯然道:“蔡正云是在下的亲侄子!”
“原来如此。”
秦渊似笑非笑道:“蔡指挥使死在塔靼人的马刀之下,蔡别驾如今却为塔靼人效忠,不知蔡指挥使泉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蔡森却转过身,直接走到大门前,探头向外扫了扫,这才关上大门,回身快步走到魏长乐面前,竟是直接跪下去:“罪臣蔡森,无颜面见王爷,罪该万死!”
魏长乐却是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也不扶起,笑道:“蔡别驾是塔靼的臣子,怎能向本王自称罪臣?”
“王爷,罪臣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大梁。”
蔡森抬起头,苦笑道:“塔靼霸占云州,破城之后,长兄一脉尽被屠杀,其中就包含我那正云侄儿。
罪臣与塔靼仇深似海,与莫恒雁更是不共戴天,只盼有朝一日能亲手将其斩杀。”
秦渊在旁冷声道:“既然与他们血海深仇,为何还要效忠莫恒雁那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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