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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杳杳身上勾人的劲没了,轻声笑笑:“慕容三少...我为什么要自揭伤疤,把自己的痛苦展露给您看,”
陈最淡淡‘哦’了一声,摆手,“那你回去吧,”
她一愣,被他这种毫不在意的态度搞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面无表情的掀开眼皮看她,眼神淡淡。
白杳杳咬着唇,低下头,“我身份低微,自知在江家的强权下无法生存,所以才想着攀附慕容家...”
陈最挑眉:“只是想攀附...没想利用慕容家报仇?”
她抬起头,红着眼眶看他,“我没有,”
“三爷您真的言重了,我一个小女孩,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哪有这么多小心思呢,”
她往陈最的方向挪了挪,顺势往他身上一倚,娇娇柔柔伏在他身上,一双美眸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楚楚可怜的开口:“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如果有哪里冒犯了您,三爷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陈最扫了她一眼,眼神莫名:“这么难开口....你跟江知越结的,不会是情仇吧,”
白杳杳身子微顿,眸光也跟着复杂起来,“三爷是跟江家起了龌龊...”
是了,之前那般看不上她。
这次主动让她过来,问及江知越的事,肯定是他跟江家出了问题,想从她这里做点什么。
她当然会配合,只是...
想让他开口给个保证。
她有些无奈:“我只是有些不安,想让您给句话罢了,这都不能满足我?”
陈最忽然凑近了她,“白杳杳...你以为我是什么怜香惜玉的好人吗?”
“不妨告诉你...我找你...目的就是江知越,”
“他得死...”
呼出的气息掺杂着酒气,落在白杳杳细嫩敏感的耳垂。
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恐惧。
她毛骨都悚然的立起,扒着他肩膀的手轻颤了下。
耳边再次传来一声低笑:“可又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在这之前,得做点什么,让他破破防...”
“你来猜猜,我要用的法子是什么?”
白杳杳稍抬眼睑,撞入他的视线,“想用我来刺激他?”
“不行吗?”
只是刺激怎么够,若用她在江知越身上插一刀,那肯定事半功倍吧。
陈最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这张绝艳的脸蛋,轻挑眉:“你应该看的出来,他不止想要你的身体,还想要你的心,”
“他那样的人,认定了一件事,并且已经做了这么多,那就是偏执成瘾了...他改不了的,”
“所以啊美人儿,你说你跟他有仇...可你自己本身就是个报复他的利刃,怎么不用啊...”
她听罢,蹙着眉心,“我该如何报复呢?”
他轻声笑笑:“求爱者卑微,被爱者张狂。”
“你没发现,他这般执着,也是一种求爱者的表现吗,即使他没有卑微,可你可以张狂啊,”
白杳杳双手紧扣掌心,倏然抬眸,赤恍恍的看向他,“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他那样的人,我也能掌控吗,”
陈最嗓音压低,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这要看,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来,告诉我,什么仇这么重,竟然能让你说出血海深仇四个字...”
沉默很久,她才有了动作。
往沙发上一靠,褪去脚上的鞋,玉足轻抬,蜷缩在沙发上。
几乎开叉到大腿根儿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露出整条细白的腿,做着这般勾人的动作,白杳杳脸上的却不见半分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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