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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邕州之后我们又如法炮制,花了几百块钱从黄牛那里买了两张车票直奔筑州而去。
这趟下来光路费就花了小一千了,说实话,对于平时每周上学只有十几块钱巨款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
二叔留给我的遗产,小三分之一就被我花在路上了,加上其他开销口袋里只剩下了一百多块钱。
我现在考虑的不光是如何活过十八岁,还有如何活到十八岁,身边这个女人除了关键时候能当保镖以外其他时候和花瓶也没啥区别了,关键是不知道哪天惹她不高兴,我的一条腿和一只耳朵就不翼而飞了,真是一筹莫展。
火车在祖国的千里铁道线上奔驰了一天一夜,总算是到了筑州。
筑州是我们这里的省城,除了上次和二叔他们来这里转车以外,我现在是第二次来,除了到地方以后熟悉的口音以外,其他全是陌生的。
我和金儿就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太多事情挤在我的心头,我不知道新的生活该如何开始。
路过一家羊肉粉店,辣子和羊肉的气息扑鼻而来,我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得囊中实在羞涩,直奔粉店而去。
我点了一个大碗的羊肉粉,但我没想到金儿对羊肉的兴趣也颇为浓烈,但是她实在吃不惯粉这种食物,她把她那碗也给我吃了,然后单点了一只羊蹄。
于是我身上这一百多块钱,又一大半没了。
不是,这存折里的三千块钱是二叔留给我一个人用的,现在却是两个人的开销,而且这女人还想天南海北的到处走,这谁受的了?于是一个及时止损又不至于让我丢掉腿和耳朵的计策成竹于胸。
但是话说回来,像金儿这种吃一个馄饨都得分三口吃的人,让她啃一只羊蹄她得多慢?我两碗粉都吃完了她羊蹄才啃了一半,任谁能把她和那些嗜毛饮血的妖魔联系起来?不过,她是什么来历我也没闲工夫去关心了。
吃完粉,我就去银行取了五百块钱,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我便挑了一家便宜的小旅馆挑了两间房。
只是到了半夜,隔壁房间传来“嗯嗯啊啊”
的声音让我实在睡不着,我心想隔壁是谁大晚上不睡觉在那儿打架呢。
就这样,我一直熬到天边出现一点鱼肚白,就背着背包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想这么走了也不太好,这个女人虽然平时会打我骂我,但是她是实实在在救了我几次命的。
如此不辞而别她肯定会很失望吧,为了弥补心里的愧疚,我还是掏出了一百块钱,从她房间的门缝里面塞了进去。
走到旅馆门口,因为没有成年人的陪伴,我不敢去坐火车,主要是害怕被骗,但是听说筑州的客车站有直接到我们县的大巴,于是我在旅馆门口打了个车直奔筑州客车站。
那时的客车站还没有像火车站那样体系化运行,一些大巴车上还是有专门的售票员的。
我上了直通我们县的大巴车,售票员见我没有大人陪伴,以为我是要混票的,当我把钱掏出来给她的时候她就没再说话了。
早上八点,随着发动机的启动,大巴车直奔筑州而去,我望着倒飞远去的筑州的一排排高楼大厦,心中也不是滋味,心里想着二叔跟我交待的事情,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世界,我不知道三叔在哪里,他是谁?长什么模样,他是否还记得我?甚至是否还活着我都不知道,如果我不回家,那我该去哪里呢?
去筑州大学找小静姐么?还是别给人添麻烦了。
由于昨晚一夜没睡,这些事情我想着想着便靠着座椅睡去了。
“喂!
小伙,快醒了,凉城县到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我这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车上的人已走空,大巴车也开到了我们县的客车站,我揉了揉眼睛,对那个一脸怒气的售票员笑了笑,便提着背包跑下车了。
此时烈日当头,已是中午,我没心思吃饭,一心只想回家。
县客车站有直通我们镇上的中巴车,我想也没想就一头钻进中巴车,把钱付了之后就找了个座位补觉去了。
我再次醒来依然是被售票员叫醒的,此时中巴车已经到了我们镇上,只不过是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个车在路上开了五六个小时?可能是发车晚了,也有可能是路上堵车了吧。
我下了车以后,心想没有刘伯伯的马车,我得走个十来公里的山路才能到家,到家都不知道几点了,还好这条马路经常走过,摸黑走夜路也并不是太难。
漆黑的夜里只有一条长长的马路和一侧的树林、一侧的山,连个人影也看不到,夏天的蝉鸣混合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令人不寒而栗。
我想起了生日那天二叔接我回家在这条路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遇到,不过经历了王凤清的事情后,我胆子大了许多,我从背包里掏出黄符纸画了一张驱邪符贴在胸前,又画了两张甲辰玉枢雷符揣在兜里,又觉得不保险,又咬破手指在掌心上画了一道掌心雷这才放心大胆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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