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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电话是钟知礼打的?
郗时的心气顺了:“要你叫声哥,又不是要你的命,我比你大,按理来说,你就应该叫我哥。”
要是钟遇宵乖乖叫了,他可能就失去兴趣了,但钟遇宵不愿意,郗时顿时被激起了斗志。
“叫一声,刚刚花的钱都给你报销了。”
他抓心挠肝的想从钟遇宵嘴里撬出一句“哥”
。
钟遇宵不为所动,他就是那1%的狠人之一。
“我们现在领证了,按理来说,你还应该叫我老公,要不你先叫一声?”
“……”
“你叫一声,我就叫一声。”
钟遇宵想象了一下郗时喊老公的画面,想象不出来,很奇怪,但他想听。
要他叫声哥来换也行。
“那还是算了吧。”
郗时悻悻地打消了念头。
他可是攻,以往都是被其他小0喊老公,怎么可以叫别人老公。
要是让他管钟遇宵叫老婆,他还可以考虑考虑。
回到家后不久,家具城的人就把东西送过来了。
郗家准备的婚房是别墅,在郗家老宅附近,郗时不想住那里,和钟遇宵商量后,重新换了住处。
新住处是一套高楼层的大平层,地理位置很好,对面就是公园,视野开阔,大面积的落地窗,阳光直接洒进了客厅。
郗时倒了半杯酒,坐在客厅的摇椅上。
这房子以前就是他的住处之一,知道婚后要住在这里后,郗崇阳特地让人重新收拾了一下,看上去没太多生活气息,简简单单的,像样板间。
桌上是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红通通的小本子上,是他和钟遇宵的合照。
郗时喝了口酒,视线在合照上停留了几秒,心里发痒。
他是真的想艹钟遇宵,想把人摁在床上欺负,逼着对方叫哥哥。
第一次看到钟遇宵时他就起了念。
艹,这人为什么是钟二呢?!
安装师傅装好床和床垫就离开了,钟遇宵把次卧简单打扫了下,打开窗户通风。
收拾完行李,他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来到客厅。
躺椅放在窗边,阳光给郗时身上镀了一层金辉,就连头发丝儿都沾染了几分,绿色与金色完美融合,发梢上流淌着灿烂的光芒。
这是一副很和谐很养眼的构图。
钟遇宵的手指蜷了蜷,他是学艺术的,最早也学过几年画画,眼前这一幕很适合画下来。
看向窗外的绿色脑袋突然转过来,冲他吹了个口哨:“看哥哥看呆了?”
“……”
他一开口,气氛顿时破灭。
钟遇宵喝了口水,一时间心如止水:“有人说过你自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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