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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行到金龙关附近,迎面撞上香雪海。
见她神色异样,宋轶峰疑惑道:“毒尊找到卫青山了?”
姜梦雪眼尖,早瞅见她手中信笺,目光如炬道:“毒尊手中信笺是何人给的?”
香雪海陡然回过神来,忙双手负后,神色稍慌道:“不是谁给的……是……以前别人寄的。”
宋轶峰阴目逼视,突然出手,御火攻向香雪海。
香雪海慌忙躲闪,险些被烈焰迎面烧伤。
没等她稳住身形,宋轶峰再度出手,一爪抓向信笺。
香雪海奋力躲闪,勉强避开。
她正想藏起信笺,不料身后万箭齐发,冰箭如雨般飞袭而至。
香雪海迅速旋身而起,匆忙御出罡气护体,虽然勉强挡住二人强攻,手中信笺却被姜梦雪冰箭射飞,坠落悬崖。
香雪海又惊又怒,回头怒视二人,杀气满面。
宋轶峰早知不妙,阴声道:“姜梦雪,你把人家的信弄丢了,你自己看着善后!”
没等姜梦雪回过神来,他早已一闪而逝。
姜梦雪深知香雪海毒术高超,自忖不敌,干笑道:“那是一封什么信?应该无关紧要吧?”
边说边察言观色,见香雪海步步紧逼,她心知不妙,暗暗咒骂宋轶峰,也匆忙闪身而去。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早早爬上树梢。
龙山小道上现出一个人影,很快消失无踪。
人影在圣龙宫前止步,突然飞身而上,飘然落在宫墙上。
她刚站稳身形,只听旁边石台附近传来一个低沉的嗓音:“毒尊还想问什么?”
话音未落,石台上现出一个萤石,萤石旁端坐一个黑衣人,宛如一尊石雕。
香雪海早听出是卫青山的声音,也飘然落座,只觉脑海中有无数疑问,却不知从何处问起。
见她迟疑不决,卫青山笑道:“既然毒尊不知道问什么,我能否问毒尊一个问题?当初圣尊把你带回龙山,又手把手教你识文断字,习武防身,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你,你难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香雪海摇摇头道:“我真得想不起来了,从我记事起,我就跟在师父身边,以前的事我真得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
卫青山叹气道,“难怪!
我们师门有三种古老的丹药,早已被列为禁忌,一是忘忧丸,能使人失去记忆;一是绝情丸,能使人绝情断爱;一是丧魂丸,能使人失魂丧魄,形同丧尸。
如果我没有猜错,我师兄应该是炼出了忘忧丸,骗你服下了。”
香雪海娇躯一颤,逐渐想起在蝶谷往事。
那时独孤胜炼丹制药,往往先命香雪海服下试药。
有时她寒热交替,一会大汗淋漓,一会蜷缩被窝,难受异常,独孤胜只是静静坐在一旁观望,细细记录,然后才给她灌下解药,反复观察。
有时她毒痒难忍,牙关打颤,浑身哆嗦,抓得双臂血迹斑斑,独孤胜便封了她穴道,仔细记录症状,然后才赐她解药。
有时她四肢僵硬,口吐白沫,眼翻白瞳,人事不省,直到昏死过去独孤胜才施救。
想起痛苦往事,香雪海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我师父的医书上有忘忧丸和绝情丹,但没有具体配方。”
见香雪海依旧称呼独孤胜为师父,卫青山冷冷道:“你对我师兄太不了解,对他的心狠手辣更不了解。
当年他追随我爹,替圣毒教做了不少丧绝人寰之事,否则我爹怎么可能收他为弟子?又什么可能传他一身毒技?当年独孤胜纵横岭南,令人闻风丧胆,听名止哭。”
香雪海黯然不语,许久才幽幽道:“圣尊为什么要娶华平阳?为什么要抛弃……林夫人?”
“你误会了,”
卫青山娓娓道,“圣尊从来没有抛弃林夫人,而是林夫人抛弃了他。
林夫人为了复仇,亲手将圣尊推给了华平阳,希望借华平阳之手夺回圣教,报复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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