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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远:“一直也没有遇到什么合适的,而且大家不是都说,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彩礼吗?我是觉得,要结婚就跟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结吧。”
“如果不是那么喜欢的话,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一个是对人家不负责,再有我自己心里也觉得麻烦。”
朱卿月心里‘哇’了一声,骆远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少见。
然后她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案底,脸上的惊讶立刻消失,变成了面无表情。
她怎么会跟那样的人谈过恋爱,太丢人了……
“那朱陶宁妈妈,你呢?”
骆远斟酌了一下,说:“我听朱陶宁说过,她爸爸过世了,死状凄惨。
您也很优秀啊,没想过再找一个人吗?”
朱卿月看向朱陶宁,朱陶宁吐了下舌头。
虽然厉修诚活得好好的,但她给别人描述的死法中,饱含了她的期待。
朱卿月挠了挠头,“说来也挺有意思的,在朱陶宁成长的前几年,我好像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对自己的人生也没什么规划。”
“我是最近才找到目标,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业,还没想过感情方面的事呢。”
骆远点点头,没再多问,而是说:“那很好呀,先忙事业。
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才有精力谈感情的事情。”
一路上,骆远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朱卿月闲聊。
说着说着,就到了目的地。
朱卿月母女俩下了车,跟骆远道别,然后往回家走。
朱陶宁拉着朱卿月的手,主动说:“妈妈,我觉得骆老师的三观非常正,你觉得呢?”
朱卿月沉吟了一下,“确实跟他交流起来还蛮舒服的,他比较有分寸感,也没有那么重的爹味。”
说到这个,朱卿月抓起朱陶宁的手,轻轻打了一下,“下次不要问人家这样的问题,你个小孩子问什么单身不单t身的。”
朱卿月根本就没用劲,但朱陶宁还是夸张的叫了一声,“那我好奇嘛!”
“好奇也别问,多奇怪啊。”
朱卿月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了什么,抓起朱陶宁的手又打了一下,“还有,关于你那个亲生父亲,你怎么动不动就跟人家说他死了。”
“难不成要说厉修诚是我的亲生父亲吗?”
朱陶宁理直气壮的反问:“我真这样说,妈妈你不嫌丢人吗?”
朱卿月:“……”
朱卿月仔细想了一下,好像还真的有点丢人。
朱卿月:“那你就不要说了嘛。”
“可是别人会问啊,”
朱陶宁说:“我这么小,人家肯定会问我的爸爸妈妈。
那我只有你,人家肯定就会问我爸爸在哪。
所以就说他死了。”
“说他死了,比说他是谁要强吧?”
朱卿月权衡了一下,确实有点道理。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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