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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杜的,你好自为之。”
“不劳五匪首费心。”
苏君月不动声色地朝二人这边瞥了一眼,按理说天阳山再怎么横也不敢和大理寺叫板才对,究竟是谁给了许潇潇这么大的底气敢如此和杜子腾这般说话?
这背后之人能耐不小啊!
苏君月默默地抱着徐桃儿,任其肆意地哭喊着直到徐桃儿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可令苏君月万万没想到的是,徐桃儿这一哭竟哭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苏君月苦笑着揉了揉耳朵,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还真不假,他娘的竟然能哭这么久!
苏君月轻轻揉了揉徐桃儿的脑袋,为其整理好衣衫,将那大片春光牢牢地包裹在自己的那件长袍中,只是徐桃儿的手仍死死攥着苏君月的衣袍不肯放开,低声抽泣着。
抬眼看着已被血染红的土地,那一具具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息的冰冷尸体,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勾起了苏君月脑海中某处回忆,渐渐清晰。
一年前还是这座山,还是这些人,与自己酩酊大醉。
谁能想到分别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再相见已是阴阳永隔,化作这一地尸骸。
命运多舛,世事无常,此时苏君月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悲凉和一丝厌恶。
没错,就是厌恶。
厌恶生命的脆弱,厌恶手起刀落是那般轻易简单。
“我说这天阳山以后姓徐,尔等可有异议?”
苏君月突然说道,语气平淡的就像没有一丝情感一般,这句话明明像是一句命令却又没有半分威严。
奇怪的是这一句话说出后,所有人包括许潇潇在内都忘了出言反对,似是被定住了身一般,不敢忤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听着苏君月的话,徐桃儿坚强地抬起头,满眼泪痕地说道:“那说好了,你要是骗我,我就带人将你掳上山,做我的压寨夫人。”
“小子口气倒是不小,就凭你也想称霸这天阳山?”
回过神的许潇潇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
笑苏君月的自不量力,笑苏君月的异想天开。
“就凭我苏君月。
所有人听令!
杀!”
此时此刻苏君月一双眸子格外的冰冷,仿佛漠视着一切生命一般。
随着苏君月的一声令下,身后数百人一齐拔刀杀向一众匪寇。
其中由杜子腾所带来的二百余名精锐更是如狼入羊群一般,不出半个时辰,便杀得一众匪寇心生畏惧,就连手中的兵刃都握不住了。
许潇潇见大事不妙,顿时心中萌生退意。
就在此时苏君月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已出现在了许潇潇的面前。
“五匪首这是想去哪儿啊?”
苏君月冷声说道。
许潇潇心中骇然,此子速度怎会如此之快!
“给我滚开!”
许潇潇大喝一声,抬手便是一掌,罡气浩荡,摆明是想将苏君月一击必杀。
笑话,城中的那些老家伙懂弄不死本公子,更何况你一个区区匪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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