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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神了,可能是被涎液呛到,侧过脸笑着咳嗽,但我还不想放过他,他的嘴唇真软,在被我含化之前我都不想放开。
我之前和范世朝交流过这个问题,他坚定地觉得炮友不应该接吻,他要坚守他的嘴唇的纯洁。
我问他,你真不是因为亲过我哥,所以其他人就此都入不了你的眼?他想了半天,恍然大悟一般地点头:“有道理啊!”
我倒是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想法,我喜欢接吻,和人接吻总是很快乐的,无关这个人是严栩安或者其他的谁。
接吻是爱与爱的交换,爱这样一种东西,不能藏在心里。
把它放出来它才会增衍,埋起来就只会枯死。
那香还燃着呢,让这地方闻起来就像寺庙祠堂。
我简直大不敬,因为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后,马上开始剥开他,就在我们共同的爸爸的注视下。
我在认真模仿我们小时候共同看过的片,一个男人剥开一个女人。
女人的蕾丝纱裙一层一层,每揭掉一层都像揭掉一层皮肤。
男人在对她讲情话,脱掉一件衣服你就变小一点点。
他把她剥干净,像吮吸一颗水蜜桃一般贪婪地吮吸她。
女人不穿内衣,严栩安当然更不穿。
我的牙齿衔着他的耳垂,他现在是要试图驯服一头在外胡作非为的狼崽,给我无限宽容,来试探我真正的能耐。
他真有自信,相信我不会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把他咬死。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胳膊圈上我的脖子,请求我快一点。
我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找准位置拧一把他的屁股。
别急,急什么。
我的余光看到了他的锁骨钉,早就说过不能在身上留和恋爱有关的东西,等两个人崩了,看着多堵心。
但他自己横竖也看不到,只能在这里恶心我一下。
我猜它应该差不多长好了,我用牙齿和舌头去咬那枚银钉,把它一点点从他的肉里蜕出来,毫不留情地吐到一边,眼前只剩下一个长成的伤口。
我在回想那部片的结局是什么,是那男人最后把女人身上的一层皮也像脱掉她的衣服一样剥掉,露出鲜红色的肌肉。
本来只是A片,却一下子变身成限制级的恐怖片。
严栩安看不了恐怖片,一直在大呼小叫吓人,还要伸手来蒙我的眼睛,他自己害怕的,就觉得别人也和他一样害怕。
我打开他的腿,把他摆弄出一个淫荡的姿势。
我幻想过这一幕,他引诱我之后温顺地让我为所欲为,反正无论我如何闹海,都碰不到他的界限。
我现在感觉到了,他发烫的身体下那颗心脏是冷的,他笑得再甜蜜,也不过是把它变成一杯无限量供应的草莓奶昔。
我喝下再多,它也丝毫不受损。
这场爱做不成我想要的样子,他笑着容许我的深入,那样子根本是在考察我。
这一瞬间我冒出一股无名火,他不是拿我当处男,根本是拿我当成雏鸟、植物、实验室里新鲜培育出的菌群。
可他的身体又让我好快乐,就算我不想把它当真也不可能。
我一不做二不休地往他里面钻得好深,顺利把他插得汁水四溅。
还没完,我脑子已经不太清醒,我想要听他求我停下来,要让他知道我多有本事——我他妈有本事把他搞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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