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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再见过沈自清，苏璃想来已经大好了。

听说他广寻巧匠打造最华丽的珠宝，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找到了避世已久的月蚕一族，吩咐它们赶制最华美的衣裳。

宫中的小妖都在传，苏璃距离封后只差一道公宣了。

我躺在院中的吊床上，夕阳透过葡萄架洒下细碎的光。

顺手揪下一颗，酸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果然整个妖界只有青丘的葡萄能吃。

又觉得好笑，我不是故事中的那位前辈，却爱上了吃葡萄。

小狐狸乖巧的窝在我身边，我捏捏它软乎乎的肚子，它睁着蓝色的眼睛的看着我。

在断魂崖附近发现它的时候，它也是这样湿漉漉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沈自清的时候，也是这样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唯有一双雾蓝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玉禾蹲着我身边一脸担忧，几次欲言又止。

我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她的小脑壳，打趣着。

“你看是个很晴朗的天气呢，真不幸。”

玉禾哇的一下就哭了，搞得我还得反过来安慰她。

“这不也很幸运吗，你和小狐狸还在陪着我呢。”

在揽月殿无数个枯坐到天明的日子里，幸好有她们俩陪着我。

......

一阵剧痛将袭来，睁眼只见一轮皎月悬在夜空，不知不觉竟然睡到了晚上。

尖锐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至全身，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肆虐的妖力，冲破束缚四溢乱窜。

四条银白色的狐狸尾巴在身后展开，其中一条逐渐变的虚幻。

守在一旁的玉禾被惊醒，立刻冲过来，一边为我擦汗一边哭。

世间的一切都是平衡的，每用一滴精血的代价，不光是失去对应的妖力，还要经历一次死亡。

月圆夜发作，一次比一次更痛苦，是逆天而行的一种惩罚。

是我爱上他的惩罚。

我也是死过五次，还没死透，也算骨骼精奇了。

突然有些后悔，好痛啊，真的好痛。

意识模糊前，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脚踹开揽月殿的大门。

我想我可能是疼疯了，出现幻觉了。

这个时候沈自清应该在守着他的心上人，怎么可能来找我。

没想到这种时候，我精神错乱出现的是他。

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