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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皱眉看着她:“跑那么快干什么?酒撒了怎么办?女儿家,还是端庄些。”
说完将人往后拉,瞥了眼景弗,问候的话都没一句就招呼着林言言叫人跟上。
林言言撇嘴,没大听她爹的,走到景弗身边关切:“你手上怎么这么红了?你在外面晒了多久本来山上下午的时候日光就盛,你是不是傻?”
她还要说几句,前面走出几步的林奇转头头来,重重地咳了几声。
林言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包住东西的油纸,她塞给景弗:“我从桌上顺的,我爹不让我出来,你肯定没吃饭吧,快吃,我先过去。”
景弗点点头接过,看着林言言走过去,低眉捧着油纸掀开,抓起里面的包子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跟上两人的步伐。
宁归砚拿了药,回到住所后就坐在案几前,一手撑着脸,一手把玩着那药瓶,脸上是浓浓的愁绪。
方才在林自潜那边逛了一圈,他心里的猜测已经差不多印证了,但似乎情况比较糟糕。
林自潜现在很着急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他去时才意识到的,大概是他自卸城回来,听闻卸城的那些事情后,才开始着急的,不然也不会忽然换了吃了快二十年的药。
最让人在意的一点,那册残本的另一半,居然是在林自潜手上,而且故意让他看见的目的还没法完全确认。
是想用他引起天一山宗门内的争斗,绊倒付清?可他也没法对季宿白造成什么损失,最多让天一山内乱一阵,况且看起来,他和付清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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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为了那句‘生魂,还骨’?可上面提了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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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障眼法?
宁归砚想得头疼,闭眼扶额,他看向那绿色的药瓶,皱皱眉,坐直了身,将瓶塞取下,低下头去嗅闻了几下。
味道和之前的药并无区别,他也不是药堂的人,哪怕以前的‘宁归砚’闻得出来,他现在也闻不出来。
这样一看,这药十分棘手,之前那瓶还不知道是不是添了什么东西来试探他,现在不吃也不是,吃也不是,恼人的很。
正闹神时,门外小心设下的结界有了动静,宁归砚将那药给收入储物袋,站起身拍拍衣摆出去,见到了最不想见到的人。
但他还是扯出笑迎上去:“师叔祖怎么来了?我这儿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东西,您可喝的惯宗内的茶?”
林奇摆了摆手:“不用不用,我带了酒来,这不是听说你今晚不能来吃饭吗?我又格外想念,就过来看看,对了,可吃饭了?”
宁归砚面不改色:“已经吃了,师叔祖带了什么好东西来?”
他说完,见林奇从林言言手来拎过一壶酒,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且不说原主,就是他自己,从来没碰过酒这东西,而且那酒香味,都不用打开,人拎着走过来几步就能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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