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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堵住,宁妩呜呜咽咽地反抗,双手被抓住按在冷冰冰的车窗上,头被迫抬起猛烈的吻几乎要溺死她。
她被亲老实了,所有的反抗都化为软绵绵的流水。
江祁聿把她抱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脱了西装外套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她的下巴,脖子上。
宁妩大口喘气,刚才亲密的时候,她好像感受到了那个会发疯,克制不了自己的江祁聿了。
所以才沉沦得那么快,她微微失神。
“宁妩,如果你最开始没有缠着我,我现在也不会舍不得放手。”
“是你先招惹我的,我本来可以高坐神坛,无欲无求,我这一生都不必为了这点情情爱爱为难自己。”
“宁妩,我说没说过如果可以,我希望孤独终老,什么都不留恋,不爱任何人。”
江祁聿把头埋进她的脖子,胸口,现在他早就不是一开始那个清心寡欲,对人世没有一丝一毫眷恋的人了。
他不是不爱宁妩,他是谁都不爱。
极端到,根本就没有爱。
是,他连自己都不爱。
宁妩回神,低头看着胸前男人嘴里含着的红糖,慢慢红了脸颊:“疼…”
江祁聿抬头,用手给她揉了揉:“对不起,我有些…”
有些失控。
他很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更害怕做出一些吓到她的事。
“还疼吗?”
男人看着她瓷白的肌肤上寥寥几个红痕,眸色晦涩,是抱歉也是更想狠狠地欺负她。
宁妩偏开头看着深黑的车窗,微微咬唇心跳过快难以忽略,她竟然在江祁聿身上感受到了两种气质在纠缠,变化。
他能高冷正经如君子,也能撕下伪装疯给你看。
这种感觉直白得让人心动。
这才是,江祁聿说的,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吗。
“不疼了,你放开我。”
她压下心里雀跃的心跳,手足无措地拉上自己裙子的吊带。
江祁聿知道她没那么排斥的,嗓音轻缓下来就说:“不离婚好吗。”
“因为,你不知道如果你非要离婚的话,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我想…想把你永远藏起来。”
“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我不喜欢这样的结果。”
宁妩咽着口水,恍惚地看着眼前要疯不疯的男人,就是这个感觉可是又更复杂。
就像是最原始的欲望被道貌岸然的外壳给封住,时不时出现使得江祁聿有时候更加疯狂,毕竟直接疯和被常年压抑着,后者肯定更极端。
“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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