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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永远不要回来（第6页）

白灵愣愣地看着凤舞，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的母亲，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你没死？”

魔尊回过神来，声音颤抖，眼中充满了狂喜和难以置信。

“托你的福，我还活着。”

凤舞语气冰冷，不带感情，“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说什么？！”

魔尊脸色大变，一步跨到凤舞面前，紧张地抓住她的手，“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我带你回去，我一定治好你！”

凤舞甩开魔尊的手，冷冷地看着他：“不必了，我的伤，你治不好。”

“不，不可能！”

魔尊拼命摇头，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你是凤凰神女，你是不死之身，你怎么会死？！”

凤舞惨然一笑，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绝望：“天劫之下，岂有不死之身？我当年为了救你，强行逆天改命，已经身受重伤，如今更是……”

她说到这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凤舞！”

魔尊大惊失色，连忙扶住凤舞摇摇欲坠的身体，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

“我没事。”

凤舞推开魔尊，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转头看向白灵，“孩子，过来，让母亲好好看看你。”

白灵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到凤舞面前，看着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却从未谋面的母亲，心中五味杂陈。

“你……你真的是我母亲吗？”

白灵声音颤抖，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凤舞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灵的脸颊，眼中满是慈爱和温柔：“是，我是你的母亲，我一直都爱着你，只是……对不起，孩子，我没有办法陪伴你长大……”

“不，不要说对不起……”

白灵的眼泪夺眶而出，扑进凤舞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只要你活着，只要你还活着……”

凤舞紧紧地抱着白灵，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何尝不想陪伴自己的女儿长大，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魔尊，我最后再求你一件事。”

凤舞突然抬起头，看向魔尊，眼中闪过决绝。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什么都答应你！”

魔尊毫不犹豫地说道。

“离开魔界，带着我们的女儿，永远不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