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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消失的剑不知何时悬在了男人身后,剑刃泛着的冷意透过薄纱映入宁归砚眼底。
宁归砚心里咬了咬牙,心里骂着“不愧是‘不近人情’”
的话,言语上又恭敬得不得了。
“师尊若是无意,弟子便下山去告知几位长老。”
他抱拳朝剑身后看了眼,露出棕色屋檐的侧方小路上又不明显的鹰爪印,几句话下去,已经被掩盖了不少。
宁归砚收回目光,艰难转身去,那柄悬在季宿白身后的剑“唰”
的一声再次挡住了他的路。
宁归砚眼纱下的眼睛颤动着睫毛,他停住步子,等身后的人走到身侧,微微侧身弯腰,一手从袖口探出,往不远处的大门虚虚一抬。
季宿白却并未顺着动作朝大门处去,而是停在宁归砚身边,眉头一蹙,背在身后的手倏然伸出往宁归砚肩侧一弹一指一拍,将人拍得摇摇晃晃要往他那边倒下去。
脑袋将碰到季宿白衣侧时,悬在前方的剑倏然一晃一转一横。
剑背将人推了回去稳稳站住。
感受到肩膀处袅袅热意和停止的疼痛,还没来得及惊疑,心情便上下起伏一番,最后看着抵在他腰侧的剑柄,宁归砚脸黑了一瞬。
他是什么沾上了就会变成摆不脱的附身小鬼吗?有必要避如蛇蝎?
季宿白看着宁归砚站稳,冷哼一声。
“第二十四代弟子?”
虽然没笑,但言语里的嘲讽言溢于表。
宁归砚抿抿唇,扯出一个笑,不甚在意地答非所问:“明日便是弟子大选,师尊可是要现在随我去长老堂?”
季宿白不作回答,只是在宁归砚脸上又瞧了一圈,目光赤裸。
他挥挥袖,忽然宅内的风雪便停了,只余下还未来得及反应的雪从树上扑簌簌往下落。
季宿白双唇一动:“那便走一趟。”
宁归砚牵动唇角拉出一抹笑,走在前方带人下了山顶前往长老堂。
他离开的时间不久,回去时长老堂附近确是聚了不少人,宁归砚一一扫过,众人的目光先是落在他身上,后转移到身边那位白衣胜雪容貌昳丽的男子周身。
惊艳的目光没持续多久,便成了慌乱,几个人神色惊慌朝两人走来。
宁归砚收回目光,待人上前来,他便微微笑,亲和地询问:“师弟,何事如此慌张?”
前来的人宁归砚没见过,应该说这周围的人他都没见过,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只能缓缓道:“师弟,。
。
。
。
。
。”
话还没说完,那师弟便瞪眼捂着嘴从袖口中拿出一帕子,也不知道是打哪儿来的,就要往宁归砚手里塞。
塞到手里后,他就嘴里急急燥燥地吐出几个字。
“大师兄,你,你,你。”
宁归砚弯眼敛了神色,将帕子收下好整以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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