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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若是在床上叫得放荡,那不过是妓子狐媚男人的下作手段。
是以宴清歌一直咬唇隐忍着。
原先只是被他撑满的地方像火烧般,如今他抽动起来,竟弄得她全身都像是火烧一般,滚烫滚烫的。
“嗯……嗯……嗯……”
宴清歌已经极力克制,可进出间那硕大的龟头总磨着她,顾紫朝稍一用力狠撞,她便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小穴被他的龙根撑得满满涨涨,她的窄小着实很难容纳他的巨硕,一进一出间,那充血的花口皆是费力吞吐着。
顾紫朝环着她的腰,缓慢在那花穴里抽插了几十下,将那软穴里的媚肉都插得活泛起来,使她的紧小的甬道不再本能的抗拒,而是泛出阵阵花液,让他进出更为顺畅且舒适。
许也是有了花液的润滑,原先的疼痛一点一点逐渐褪去,宴清歌清晰的感受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酸麻麻的痒意。
红烛摇曳,更漏迢递。
晚风卷起芍药花馥郁的香浓,将那一抹盈盈月华一并吹进了摇摇曼曼的轻纱帐里。
帐中红床,鸳鸯交颈,青丝纠缠,春意盎然。
“唔嗯……嗯……啊……”
宴清歌控制不住的呻吟。
架在顾紫朝腰侧的双腿更是被他顶弄得摇晃,纤细的腰身在他的臂弯里摇摇摆摆,任由那粗长的性器在她稚嫩的花径中深入浅出的大开大合。
娇嫩的软肉被他热铁一般的硕物一次次顶开,嫩穴里细密的媚褶也被那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搅弄得颤抖不已,宴清歌双眼迷离,眼底一片盈盈水泽,眼尾更是染上一层情欲的娇态,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
她在床上,分明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可爱模样,他为什么会觉得她工于心计,善妒狠毒?
滑腻的花液被那紫红的龙根不断从花心处捣了出来,水声渐响,胯下摇摆的囊袋随着他强而有力的抽插而将那花液拍打的四溅。
宴清歌早已被顾紫朝操弄得浑身酥软,早已没了力气,她咬着唇,手指无论的攥着身下的锦缎,目光迷离的瞧着帐子顶。
她在等他结束。
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她只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可宴清歌哪里知道,她那紧滑湿软的媚肉有多会吸?多会咬?多让顾紫朝欲罢不能?
顾紫朝架起宴清歌的一双玉腿,将人折在自己身下,将那玉户高抬,以便于他那粗硬的长物能够操得更里、更深!
他每顶一下,宴清歌都觉得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似发狠的要塞进自己的宫口。
原是她不想叫,可她被他按着抽插了百余来下,已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被他插得颤抖,浑身一阵阵的发痒,更是不住的发出低喘和娇吟。
却不知她这幅动情的模样更是刺激到了顾紫朝,他按着那双玉腿,狠戳几下深深顶入,还拿圆硕的龟头抵在甬道内的软肉研磨,弄得她本就敏感的身子,更是被他捣弄得酥烂不堪。
“啊……嗯……啊……啊……”
粗大的性器如铁棍一般在那柔嫩的花径里大进大出,横冲直撞地顶弄着那酥嫩的花心!
他将她抱在怀里狠狠操弄,操得那小穴剧烈收缩,操得宴清歌下面酸麻的厉害,操得她一直强忍着那股被他捣出来的尿意,操得她连细弱的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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