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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波就此化于无形,接下来的敬酒顺利无比。
陈老实和许芳也不由对新娘子刮目相看。
哪怕只是些微沾唇,五桌敬下来,锦绣还是感觉脸上烫得像要烧起来,整个人头重脚轻飘飘欲仙。
“锦绣,我扶你回房。”
眼见妻子走路踉跄,陈彦青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身,防止摔倒。
隔着厚厚的棉袄,他依旧感觉到手下腰肢的柔韧和纤细。
仿佛一用力,就会被他折断。
“咳咳咳”
,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他止不住喉咙翻腾的痒意,剧烈咳嗽起来。
哪怕咳得快要断气,他还是坚持把锦绣扶进新房,放在铺好的婚床上。
大红色的枕巾上绣着两只交颈缠绵的鸳鸯,衬得锦绣的唇更加的娇艳。
陈彦青咽下一大口口水,直起腰来,撑着床沿侧过头,继续咳嗽。
这一次,无论怎么咳,喉咙的痒就是不肯消退,他攥紧床单,手上青筋浮起。
心里,却像被一桶凉水当头浇下。
刚才的旖旎彻底清醒。
嘴角浮起苦涩,就他的身子骨,今天不知明天的,还是......不要耽误别人了。
取来一床被子盖在锦绣身上,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关门离开。
他刚一离开,醉酒的锦绣就睁开了眼。
她眼珠子骨碌碌转着,灵动异常,怎么看也不像醉酒的样子。
好吧,虽然她酒量一般,但醉是不可能醉的。
刚才的踉跄是真的,但后来的醉却是装的,她想试探下,陈彦青会不会......
果然,小姐说得对,端方君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锦绣假寐片刻便翻身起床,先把鬃角的红花摘下,又把盘了一天的圆髻松开。
松松的织了长辫子,锦绣推开新房门,便看到院子里的忙碌景象。
宾客已经散尽,陈老实腰带上别着烟杆,拿着扫把在扫地,许芳系着围裙蹲在井边洗碗。
陈彦海把两张长凳摞在一起,然后左右开弓用力提起,另一个年青人扶着桌脚把桌子扛到背上,陈彦青挎着竹篮在一边帮衬。
见到锦绣,他目光微闪,招呼道:“锦绣,你怎么不多睡会?我要去邻居家还桌椅,你......”
农村办喜事,桌椅碗筷都是问邻居借的。
“我也去。”
锦绣快步跨出门槛,笑着来到他身边,“正好认认邻居。”
“好”
,陈彦青把竹篮递过去,“篮子里是一些糖果,散给借我们桌椅的人家。”
这是谢礼,锦绣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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