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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俊不等他说完,忙打断他的话,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别说是时靖,就连司琪都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司小俊见爸爸妈咪果然被他吸引住了,忙昂头挺胸的说:“爸爸一定最喜欢大老虎。”
老虎?
“为什么?”
司琪也忍不住问。
司小俊更大声的说:“因为爸爸超极厉害,就像老虎一样,所以爸爸肯定最喜欢老虎了,老虎是森木之王。”
司琪:“......”
时靖:“......”
小孩子的脑回路果然是奇妙之极,防不胜防。
被拍了马屁的时靖也是默然怔住,舌*尖上那个“狗”
字被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回去,毕竟他喜欢的动物跟老虎比起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司小俊脸上那自然流露出来的崇拜和骄傲突然让他有种不堪重负的错觉,然而觉得无法承受的同时,又悄无声息的冒出一种奇怪的激动和满足,能让他觉得骄傲也是件好事儿,是吧?
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司琪见时靖满脸的无语凝咽,忙凑了一句:“就你话多,赶紧吃饭,还要不要出去玩儿了?”
司小俊闻言,把碗往时靖那边移了移,屁股也顺便移了起来,小小声的说:“爸爸,妈咪太凶了,我跟你坐一起,大老虎要保护小老虎。”
司琪:“......”
这位时大总裁是给她儿子灌什么药了么?
偏偏这位大总裁很吃他这一套,竟然也顺势把屁股往他那边挪了挪,两个人凑到一起继续吃饭,完全视她如无物。
如果她现在跟大总裁散伙,解除合作关系,她有点怀疑这个天赋异禀的儿子会不会转投已经“下岗的老爸”
的怀抱?
自诩早就修炼的无孔不入、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脸色的司琪现在不大想知道这个答案。
吃下去的饭菜瞬间化成了铁,压在她的胸口,沉甸甸的让她喘不上气儿来。
虽然老板娘让他们吃完饭把碗放着就行,不过司琪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先把碗收进厨房,没想到她刚伸了个手,时靖就已经将她面前的碗拿走了,用跟她儿子一样殷勤的表情低声说:“我来...你去休息...我来...”
边说边飞快的动作,转眼就把空碗摞在一起,动作极是利索,一看就是个熟练工。
司小俊一边帮着收拾筷子,一边正而八经的说:“妈咪,你去玩儿,我跟爸爸收拾就行了。”
顿了顿,他又加了句:“爸爸说了,咱家有两个男子汉,不能再让妈咪干活了,妈咪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司琪:“......”
她看了眼头也不抬的时靖,半晌才噢了一声,果断脚底抹油的溜了。
端着杯茶蹲在门前的大石头上,这个“听风小楼”
建在半山腰上,应该是从山体上挖了块空地出来盖的房子,后面是陡峭的直坡,再往上就是密林,树根遍布四周,大概是为了防止刮风下雨出现泥石流和落石,直坡上装了防护网,横七竖八的网下面种满了两寸来长的杂草。
房子两边是刚好够一辆车通行的山路,弯弯曲曲消失在林间,路面被修的很平整,大门前面是个微型停车场,估计最多能停个五六辆小车,边缘外就是斜坡,再下面就是山林,蹲在石头上只能看见苍茫翠郁的森林和蜿蜒在山林中间的盘山公路,看着很是雄壮威武,颇有种一揽众山小的感觉。
呼啸的山风渐渐掩盖了她胸口鼓噪的心跳,太阳穴突突的跳动也缓缓归于平静,她伸手摸了摸脸,滚烫的热度还留有一些蛛丝马迹,几乎有些灼手。
司琪心想:这可真有些不妙。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原以为跌倒过一次,脱胎换骨、死地重生过后,就像断尾求生似的,某些东西已经被她彻底的放弃,从身到心都与之绝缘,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去触碰,这几年她四处相亲,求的也只是那一纸婚约和状似携手而行的假相,也只是不想再让父母为她忧心而已,然而想像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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