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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儿,你可知道你这两天处理朝政,那张克俭可是你皇奶奶的弟弟;
结果,你第一天就把你皇奶奶得罪了,第二天你又把秦始王得罪了。”
“其他的国事哪怕你处理的再公允,也会出事。”
朱祁镇心中这个时候格外委屈,喃喃的说道:
“自己处理张克俭有错吗?
还有王大伴他从小到大,陪我了十年,难道犯点事情我就要杀了他吗?”
“我是皇帝,我不服,这大明朝的天,只有一片天;
那就是我朱祁镇。”
“我是九岁继位的皇帝,天命所归,无论是皇奶奶还是秦始王我都不会去解释。”
“何况,这点事我还扛得住。”
第三天上早朝,朱祁镇看到秦始王再没出现,让他顿时放下心来;
一个月后,他连朱祁镇的亲政大典也没有来,朱祁镇是既开心又愤怒。
五个月后,走过六朝的太皇太后张氏病逝。
消息传到鸡鸣寺的时候,朱樉也是长叹一声,拿起酒杯向皇宫方向举了举;
然后一饮而尽,脸上却是满脸的怅然。
这个时候,朱樉叹了一口气道:
“历经六朝的一代贤后张皇后也下线了,本王在后世还真是活的无聊啊!”
一旁的朱高煦说道:
“二叔,想去看我那大嫂就去皇宫凭吊呗,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朱樉叹了一口气到:
“她生前的事情,我已经帮她办完,她已经不留遗憾的离世,已经算是善终了。”
“何况,以本王的身份如果频繁的出现在皇宫,新帝还能睡得着吗?”
就在这时,寺内的小和尚来到内院禀报道:
“禁军统领卢克中,带着一个皇宫女官和一封信来到鸡鸣寺!”
随即,把手中的信递了上来。
朱樉打开信件一看,这是一封张皇后的遗书。
“二叔,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侄媳妇已经去陪仁宗皇帝了;
他在地下这么多年肯定想我了,还有瞻基这个孩子早早就离开了世间。”
“让我倍感孤独,奈何新帝年幼,瞻基又留下托国之重担,这些年不敢有半丝懈怠;
如今,新帝已经长大,还不够成熟,也略显稚嫩。”
“侄媳妇深知,二叔不愿意干涉朝政,奈何如今的皇帝终究不是血里火里闯荡过的皇帝;
朝局如有大变,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恳求二叔出山稳定朝局。”
“至于梅丽是我的侍女,这些年为了传达侄媳妇的懿旨;
多次得罪皇帝,我想把他送进鸡鸣寺,还望二叔救她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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