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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容生笑着说:“我这个孙子就知道读书和工作,没谈过恋爱,不会照顾女孩子。”
周长林笑,“好,好,我这个孙女也没谈过恋爱,只知道搞设计。”
谢洵突然出声:“周爷爷,我结过一次婚,跟她五年,刚离没多久。”
包间里的欢声笑语顿时像被冻住一样,一屋子静默,落针可闻。
谢容生一张老脸窘得通红,尴尬地冲周长林笑。
“老周啊,事是这么个事……”
接下来的气氛非常沉闷,没多久便草草结束。
离开的时候,周长林脸上有不虞之色,周珊珊更是脸涨得通红。
黑色库里南里。
谢容生气的抬手便在谢时头上打了两下,“你要是不想结,就早点说出来,有你这么乱来的吗?把我老脸都丢尽了!”
谢洵一本正经道:“人家孙女也是宝贝,总不能结婚后才告诉人家,那不是骗婚吗?你什么时候也变这么渣了?”
谢容生气地又打了他两下,梗着脖子说:“我会不说吗?肯定会找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们。”
说罢,他满眼嫌弃地瞪了谢洵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二婚直男。”
不多时,车开到姒园门口,谢容生从车上下去,背着手气呼呼地走了。
谢洵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点上,打了个电话给研发部副总,问了一下研发进展,将一根烟抽完,缓缓开动车子。
半路,谢洵将车拐向去翡翠湾的方向。
就是想去看看。
天已转凉,屋子里更显冷清,灰色的大理石墙面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这套房子让人孤独。
他在房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坐到餐桌旁,看着桌上那个深蓝色的陶瓷水杯。
这个水杯应该是温姒宁买的。
房子里类似的小东西还有一些,颜色都很鲜艳,阳台的花架里有几盆芦荟,没人管依然长得很好,那两盆绿萝则要死不活的,叶子都黄了,仍在垂死挣扎。
这些东西都是温姒宁买的,她在的时候都养得很好,离婚后,她都不要了。
冷漠的女人。
柔媚的外表下,其实有颗绝情的心。
这样的人活得轻松。
谢洵溜达到书房,温姒宁买的那些书他都看过了,除了她在书上留下的字迹,什么都没有。
翻了一会,他感觉索然无味,转悠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一会。
枯燥的财经频道他看了半个多小时,接了个电话,然后走进卧室,将灯关了,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鼻息间若有似无萦绕着玫瑰香气,谢洵悠悠醒转,拿起枕头闻了一下,摸到枕头里面一个小鼓包。
他打开床头灯,拆开枕头,枕心里缝着个小香囊。
第二天早上,谢洵带走了那两盆濒死的绿萝。
……
从九月中旬开始,温姒宁就和师兄师姐们排练《西施》,反复磨戏。
丁导是个精益求精的人,对演员要求很高。
温姒宁的戏从长假第一天排到第三天,每天晚上七点半准时开唱。
因为是新戏首场试演,曹团和傅团都没抱太大希望,安排的是小剧场。
长假第一天。
温姒宁下午五点赶到剧团,开始化妆。
衣箱师父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好了,西施……西施的衣……衣服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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