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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一些,我告诉你。”
邵轻无语的看了魏程徽半响,还是依言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魏程徽以一种邪肆的语气轻声道:“上一届龙门大会上的对决中,我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
“……”
邵轻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狠狠的瞪了魏程徽一眼,却见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因为扯痛了面皮的缘故,整张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一点都不好笑!”
魏程徽敛起了笑容,凝着面色,道:“我对第三刹无意。”
“那你对谁有意?”
邵轻脱口便问。
魏程徽看着邵轻,眸光微闪,没有回答,只是道:“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过几日便会行刑,她再来,也看不见他了。
邵轻没有说话,缓缓的伸出手,指尖覆在魏程徽的鬓边,果真如所预料的一样,魏程徽的瞳孔微微缩起。
邵轻收回手,仰头望着上方的通气口,呼出一口浊气,轻声道:“若我猜的没错,岚笙应该快要过来了。
你说,他赶不赶得及在你行刑之前?”
罢,没有再看魏程徽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了魏程徽低哑的声音:“传信与他,让他,不要来……”
邵轻加快了脚步,暗暗道:我自然是会传信给他,只不过,却不是让他不要来。
没有任务可出的时候,是最无聊的了。
邵轻想了想,在前方的分岔路口转了个弯,朝大药房走去。
正巧陈老也在药房里抓药,瞅见邵轻过来,拱手打了个招呼后,便问道:“邵公子来药房里,可是要找什么药?”
“没事,你忙你的,我自己来。”
邵轻挥了挥手,走进了最里头的要柜子里,随手拉开一个抽屉,抓了点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陈老见此笑道:“没想到,邵公子竟也懂医理啊。”
邵轻动作一顿,将草药放回原处,合上抽屉,淡淡道:“只是略懂一二。”
陈老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紧跟在邵轻身后,试探的问道:“不知邵公子可知,令夫人已经怀有两个多月身孕之事?”
“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吗。”
邵轻又抓了味药材,四处看了看,陈老很有眼色的将手中的糯米纸递了过去。
选了好些药材,邵轻转身,看着陈老,问道:“冒昧一问,如今我夫人服用的药方子,是何人所开?”
“早前是邵夫人身边的婢女亲自过来药房拿药的,后来邵夫人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她的药方子便由老夫亲自开,交由药童抓来送去的。”
陈老顿了顿,“邵公子,那药可是有问题?”
邵轻摇了摇头,笑道:“只是问问罢了,陈老的医术,我还信不过么。”
陈老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邵轻回到院子的时候,任笑正在院子里,做着一些奇怪得不行得动作,见着她回来,只是懒懒的瞥了她一眼,又继续。
邵轻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拎着药包往小厨房走去。
夕阳西落,任笑才停下擦了把汗,突然想起有好一会儿没见到邵轻了。
任笑正打算去敲邵轻的房门,眼角的余光瞥见小厨房那边有黑烟上升,不由得疑惑。
“你在熬什么?”
任笑走到小厨房时,正见邵轻蹲在厨房门口,蹲在地面上的小药炉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扇子。
“你来得正好。”
邵轻指了指身后的厨房,“自己进去拿个碗出来,喝药。”
任笑狐疑的看了邵轻一眼,倒也听话的进厨房里去拿了个空碗出来,“你这几日怎么都这么奇怪,还突然给我熬起了药,这药里面该不会有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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