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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你哭着要给萧家小子送医院去,看得出来你心里也是什么都懂,既然领了证,那就是一家人,踏踏实实好好过日子多好,你生病这几年,除了他,还有谁愿意照顾你,就连你娘家都没人来看望过。”
“他养孩子本来就不容易了,还要供你这个大人的口粮,这几年受了多少苦啊,你要是有点良心,病好了以后就不要再折磨他了。”
丁婶微叹了口气,她心里是真不满意白喜儿和萧年结婚,自从她嫁进来,隔三差五就整幺蛾子,她在隔壁看着都觉得萧年受罪。
但既然两人还是夫妻,如果她能改,能好好过日子,那也还算没坏到头。
白喜儿并不反感丁婶对她的这番说教,原主痴傻的这几年,确实是倚赖萧年的照顾才能好好活到今天,她很感激萧年。
同时她也感谢丁婶,白喜儿毕竟是个成年女性,萧年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这几年穿衣洗澡什么的,全是喊丁婶过来帮忙,如果没有丁婶的照顾,白喜儿现在真的会和流浪汉差不多。
“说来也怪,我这病一好,突然就醒悟了,以前那些荒唐事说出来我自己都羞愧,我知道自己对不起萧年和这两个孩子,所以我想弥补他们,你相信我丁婶,以后我会带着他们好好过日子的,这是我亏欠他们的。”
白喜儿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道歉态度也十分诚恳,就差没提笔写封保证书出来。
丁婶将信将疑,不太相信她能一下子转性,不过也没打击人家积极性的道理。
“好,好孩子,婶子相信你,以后遇到什么事就到隔壁来找我帮忙,大家都是邻居,你叔也是个热心肠的,不用怕。”
白喜儿重重点头,她说了就会做到,不管丁婶信不信,时间能证明一切。
丁婶走后,萧舒云寻着动静好奇凑过去看竹筐里的龙虾:“这是什么呀,长得好丑!”
说着还伸手往筐里试探,要抓一个上来。
白喜儿连忙将她拉开:“安安小心点,这个叫龙虾,你看它这个大爪子是会夹人的,一不小心手指就会被夹烂,可疼了。”
听到这话,萧舒云忙不迭往后又退了几步,隔得远远的探头往筐里瞅。
白喜儿看得好笑。
“也不用这么小心,只要别碰到它的爪子就可以了,我现在要清洗这些龙虾了,要是想看的话可以坐在我旁边一点看,不感兴趣的话就去玩吧,一会做好饭我再喊你们。”
妹妹正是对新事物感到好奇的年纪,乖乖抱着小凳子贴在白喜儿腿边,看她怎么是怎么处理这些到处乱爬的丑东西的。
哥哥担心白喜儿会拿这些奇怪的东西伤害妹妹,也在一直跟在她们身后,只不过眉头一直皱得紧紧的,抿着嘴盯着那些龙虾。
如果是个成年人这样皱眉可能会让人觉得他是生气了,但萧明卓才七岁,酷似萧年的翻版冰块脸拧巴在一起,只会让人觉得格外可爱。
白喜儿心里想着,忍不住顺手掐了一把小家伙的脸。
皮肤真好,像在摸一块嫩豆腐。
事出突然,萧明卓没反应过来让白喜儿得了手,眉头皱得更狠了,蹭的一下躲到了院子门口,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里满是警惕,满脸都写着你要干什么。
白喜儿看哥哥圆鼓鼓的小脸更可爱了,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妹妹好奇的拽了拽她的衣角。
“龙虾要跑啦。”
白喜儿一把正在努力越狱的龙虾提溜起来,“哗啦啦—”
整个全倒进了盆里。
又从厨房找了把毛刷,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毛,摸上去硬得扎手,很轻易就把虾腹的脏东西洗刷干净。
萧舒云坐在凳子上,小手托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从小就跟着哥哥窝在家里,很少能有玩乐的机会,刚刚担心爹爹的情绪很快就被抛之脑后,安心等着吃晚饭。
过了一会萧明卓又凑了过来,他看上去比萧舒云还怕这东西,紧绷着脸如临大敌,两个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水盆比鱼篓浅多了,有几只虾翻到盆沿就要掉下来,萧明卓“噌”
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拽着妹妹的胳膊就往后退。
白喜儿看到了,捏住龙虾的背脊顺手就给扔回了盆里,回头朝他俩笑了笑:“别怕,看到有虾跑出来了喊我就行,我会把它们逮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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