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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燕婉彻底无语了,拍了拍田小草的脑门:“这就是电灯泡!”
田小草懵了,纳闷道:“这不是脑瓜门吗?也不是电灯泡啊,电灯泡到底是啥啊!”
苏燕婉看了一眼四处漏风的泥土樯,又看了一眼如胶似漆的小两口,这才正色说道:“晴岚,以后就不要下地干活了,你安心养胎!
见贤,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你也要努力一番了,必须成就一番事业。”
赵见贤目光幽邃,思索片刻,道:“娘!
我想读书!
一能修身养性,二能谋取功名!
娘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盛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便是我的宏愿!”
苏燕婉道:“大郎有如此宏愿!
为娘心中甚慰!”
苏燕婉便想着,自己准备好束修之礼,为赵见贤寻访一个名师!
苏燕婉又想了什么,正色道:“大郎,六月初六是晴岚祖母六十大寿!
等明个再去肥水县,买上一些上好的礼品,你带着晴岚回她的娘家看看吧!
晴岚有喜须要知会亲家一声,以免失了礼数!
顺带给晴岚的祖母祝寿!”
赵见贤自然是连连答应。
晴岚先是惊喜一番,又随即眼眸低垂,不知想些什么,迟迟不肯应下。
还记得上次回娘家,后母与弟弟,就曾刁难自己的夫君,让夫君下不来台,也让自己颜面尽失。
赵见贤轻声说道:“我知你不想见后母,更不想见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岳丈大人跟祖母总该是要看看吧!”
谢晴岚沉默一会儿,眼睛里却泛着酸楚,道:“那就回去看看吧!
若非是为了祖母祝寿,那个家我是一刻也不想待的!”
谢晴岚也是一个命苦的人,自幼丧母,无依无靠。
父亲谢文昭娶了一个续弦,生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谢灵运与妹妹谢婉如。
偏偏这续弦是一个胡搅蛮缠,与昔日苏燕婉一般无二的刁妇!
自己未出阁时,各种苛待,变着法着欺负她,稍有不顺就是骂骂咧咧,整天骂自己是赔钱货,自己在谢家没吃过一天饱饭,也没穿过一天暖衣!
就连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处处刁难自己,整天的将自己当一个下人使唤!
没想到,后母竟为了五两聘礼,将自己下嫁赵家。
倒不是后母贪财,只是让自己嫁个生活不如意的庄户人家,纯粹是不想自己过的更好罢了!
父亲胆小怕事不当家,还是祖母只好偷偷摸摸的塞给了自己二两银子当陪嫁。
除了祖母,那个家不回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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