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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正与秦红棉唇枪舌剑、针锋相对的段正淳,也突然间像是被时间凝固,嘴巴半张,双目圆睁,一脸惊愕,仿佛亲眼目睹了世界末日。
而那些围绕在四周的女人们,无论是温婉的女弟子还是风情万种的红颜知己,目睹此景后,皆不由自主地捂住了樱桃小嘴,脸色苍白,胃里翻涌的酸水几乎要冲破喉咙,却又硬生生地被她们咽了回去,只留下眼角因恐惧而泛起的泪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所有人的咽喉。
神拳门门主的狼狈模样,非但没有引起众人的嘲笑,反而让每个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不少人心底暗自懊悔,为何会招惹上这样一个如恶魔般存在的丁春秋。
陈守真站在一旁,眼神逐渐清明,他仿佛在这一刻,彻底领悟了为何丁春秋即便恶贯满盈,也能让无数武林高手望而生畏。
丁春秋,这个名字就像一把无形的利刃,悬在每一个武林人的心头。
他的狠辣与歹毒,早已在江湖上留下了无数血债,也铸就了他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恶名。
每当这个名字被提起,伴随而来的便是无尽的噩梦、残忍的杀戮和冰冷的死亡。
而陈守真自己,初入中原,却遭遇了无数所谓“除魔卫道”
之人的追杀。
他苦笑,心中明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还不够狠,不够毒,没有像丁春秋那样,让世人感到恐惧。
就连慕容复也敢对他穷追不舍,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就在刚刚,他施展吸功大法,当着众人的面,吸干了两个敌人的精气神。
与丁春秋以往的恶行相比,这不过是九牛一毛,但眼前的武林人士却已被吓得动弹不得,仿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这一刻,陈守真仿佛醍醐灌顶,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
我本就是恶人,又何须在意什么节操、什么气节?规矩?规矩不过是用来打破的!
恶人又如何?做恶人,才最自在,才最痛快!”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释然与放纵,仿佛在这一刻,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
在这个江湖中,做恶人,或许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在繁华尘世的边缘,陈守真毅然决然地撕下了现代社会的文明面纱,将法律的枷锁抛诸脑后,宛如脱胎换骨,欣然拥抱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被视为邪魔外道的身份。
他不再拘泥于道德的细枝末节,而是勇敢地摒弃了那些束缚灵魂的善良碎片,转而发扬光大自己心中那份原始的、未经雕琢的恶之花。
他开始倾听内心深处的声音,那份声音告诉他,真正的自由,是随心所欲,不受任何规则的羁绊。
“人生苦短,何必被繁文缛节所困?”
陈守真心中暗自思量。
他想象着自己化身成为一名无拘无束的恶徒,若是遇见了心仪的女子,便毫不犹豫地将她“解救”
于平凡之中;若是心头所好,无论是何种珍宝,都只需凭借一双铁拳,便可轻易获取。
在他眼中,规矩不过是强者脚下的尘土,而他,正是那位不拘一格的强者,无需顾虑世俗的眼光与法律的制裁。
“哈哈哈哈!”
陈守真仰天长笑,仿佛在这一刻,他悟出了人生的真谛,如同历史上某位霸主所言,“原来如此,人生至乐,莫过于策马扬鞭,追杀仇敌于千里之外,征服他们的领土,掠夺他们的财富,听那妻儿老小的哀号之声,何等快哉!”
他的笑声中,既有对权力与欲望的渴望,也有对自我放纵的畅快淋漓。
周围的人们,被陈守真这番魔性十足的言论吓得目瞪口呆,他们无法理解,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竟能如此扭曲,如此不顾一切地追求本心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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