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阮钰很快沐浴回来,正是一身清爽,一抬眼,便见应辰已脱了靴子,散着头发,只穿一身内衫懒懒散散躺在榻上,不由微怔。
他素来只看到应辰衣冠整齐、英姿勃发,却不曾见其如此慵懒模样——不过也不奇怪,人出门在外交际与在房内入睡时总是不同,他如今能见到通溟兄这般姿态,倒也有些欢喜,只觉与通溟兄更亲近几分。
应辰朝他招了招手,让出个位子来。
阮钰也不矫情,将披着的外衣褪下,也只着内衫地躺在了应辰的身旁。
此刻约莫是离得近了,虽是隔着一层薄被,阮钰却倏然嗅到一缕极薄却幽远的淡香,此香清冽却不轻薄,似乎不引人注意,实则透着一股奇异的吸引力,叫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阮钰张了张口:“通溟兄……”
应辰略侧头看他:“怎么?”
阮钰到底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并非是忘记如何说,而是他倏然发现不好说,一个男子要如何去问另一个男子身上可有什么体香?不仅怪异,而且也太过冒犯了。
于是,在反应过来后,阮钰立即收声,脑中思绪急转,想要换个别的话题。
奈何……一时间却也想不起来。
应辰见他久久不语,又问:“你方才要说什么?”
阮钰赧然说:“不慎忘了。”
应辰失笑:“忘了?”
旋即他摆摆手,“呆头呆脑,果真是个书呆子。”
阮钰摸了摸鼻子,身形往下方缩了缩,讷讷说道:“通溟兄早些睡,小生困极先睡。”
应辰顺手给他掖了掖被子:“知道了。”
阮钰便闭上眼。
他原以为身旁多了人便睡不着,但大约他着实十分喜爱应辰身上的气息,竟是才刚刚闭眼就已沉沉地睡熟了。
自然他也不知,在他睡熟后,身旁那位就将脸转过来,盯着他呼吸绵长、气息安稳才也躺下来,屈指将烛灯弹灭。
·
二更时分,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夜空,凄厉又急切,将许多人都从睡梦中惊醒。
床榻上,俊美的年轻公子陡然睁开眼,眼中划过一丝冷光。
“哪里来的杂碎狐狸,又闹起来。”
应辰低头看向身边的小书生,见其眉头皱起,像是要被吵醒了一般,便收敛神色,伸出手掌在其面上一抹。
刹那间,小书生的面容舒缓,呼吸便平稳下来。
随即,应辰悄然起身,身形忽现忽隐,转瞬就去了屋外。
他再一闪身,来到了东邻的几间砖瓦房子前。
离得近了,那叫声越发清晰,痛苦又焦急,满屋子里的人虽也慌乱,发出些细碎之声,却没有其他动作,像是都在警惕地观望着什么。
虽未推开窗,应辰目中金光一闪,屋中情景却也被他尽收眼底。
武大郎为何帅到出奇?潘金莲为何贤惠温婉?西门庆如何成为大善人?武植轻叹口气,看向旁边熟睡的潘金莲怎么都想不通,老子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本来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怎么会忽然就成了潘金莲她相公了呢?...
相恋三年的女友投入他人怀抱,母亲罹患癌症无钱救治,绝境之时,偶得先祖传承,从此开始不一样的人生。他能医死人肉白骨,也能杀死敌安天下!医武双全,财权富贵,皆信手拈来!...
沈竹不仅穿越了,还怀孕了!什么?这家里的人食不果腹还有极品亲戚打秋风?那就打回去!谁知,身边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尚书。沈竹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婆婆要给自家男人纳妾巩固实力?还是当初指腹为婚的人?沈竹嗯,我们还是做朋友吧。只见男人阴沉的脸色一转,娘子,做什么?额,朋友两字怎么那么难说出口。...
他是惊才绝艳的齐王,她被迫嫁给他冲喜。他还是死了。她当了三年的寡妇,乐得自在,可谁想,她却突然被人盯上了。苏语恐慌,想跑。他戴着面具,跑哪去?她问你到底是谁?当他的身份揭开,苏语气炸了。他拥她入怀,不气,本王给你买了一条街。她横眉竖眼。不够?那就送你整个天下。...
修为犹如凡人,防御却强得令人发指。以肉身硬扛天道神雷,坑死了天道化身,在沼泽毒气中睡觉,一觉醒来发现沼泽毒气都没了张缺在下张缺,今年十八,神虚大陆,四坑之首,最爱灵石,实力无敌,你要是看我不爽,丫的就来打我啊!...
从下水道里挖出的法宝,开始了逆天的修行这本书很多人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