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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一壶酒9（第2页）

有生之年，也只能为其做做饭、熬熬汤、记录一些事情，以此来报答使君的恩情。”

阴冷的洞穴之中，岩壁上嵌着一些闪闪发光的碎片，时不时有呜呜的风声响起。

“云梦泽的居民大多同我一样，是受了使君的恩惠。

他们会在云梦泽度过一段短暂却幸福的生活，然后在某一年的青罗祭那天来到这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孟婆婆在一处地穴过道前停下，过道两旁的坑洞中是密密麻麻的各类毒物，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或甲壳或鳞片，色彩斑斓，其上都散发着幽幽的荧光。

看到这里，火燎耶了然，那些碎片就是被眼前正处于休眠状态的毒物们之前蹭上去的。

“老婆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穿过过道，前面就是蛊师小姐的住处。”

，孟婆婆指了指前方，踟蹰片刻，复又开口，“我不确定她愿不愿意见你，但…来找你之前，使君便托我转告，这只是一场‘游戏’，无论是否通关，你和情儿从始至终都不会有任何危险。”

。

“勾魂使有两个？”

，敏锐地捕捉到孟婆婆脸上一闪而逝的异样神情，鉴于双方已经达成了良好的同盟关系，火燎耶选择单刀直入地询问。

“不，使君只有一个。”

，孟婆婆毫不犹豫地摇头否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眼神显得相当复杂，“老婆子最后多嘴几句，你不是个世俗意义上的良人，性格和使君相似，非善非恶，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

。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虚伪与利用，这本该是使君在感情中最厌恶、最无法忍受的东西。”

“可你能来到这里，便已经说明她曾承认过你。

如今的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也许包括蛊师小姐在内，没有谁知晓，也没有谁能猜出来。”

“……”

，孟婆婆低头向火燎耶行了一个古怪的礼，她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仿若已在不知不觉间化成了一尊石雕，“阴阳相生，珠曼沙华。”

。

火燎耶眸光沉沉，那只慢条斯理将尾钩从孟婆婆身上抽出来的黑蝎，莫名让人联想到此地主人说话时轻轻慢慢毫无起伏的声音，只叫人心底发毛发寒。

“多谢。”

，对孟婆婆留下这两个字，火燎耶冷静地踏上了地穴过道。

爬蛇的鳞片与坚硬的石壁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成百上千的眼睛一齐睁开，蠢蠢欲动地共同看向火燎耶。

啪嗒。

黑蝎动动钳子，发出了轻微的响动，于是所有目光中的恶意悉数退散，只余下纯然的好奇与探究。

——过去的小剧场——

（不想告诉你，我见到人类绝情的一面；我倾尽所有，只为能将你拉离深渊。

如果不得已，抱歉，我可能要先说出永别了。

——叶眠）

花醉:我们是双子啊，是这世间彼此最亲近的存在！

哪有让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地享福，却让妹妹来承受所有恶意的道理？

花醉:我是姐姐，就算不能一力承担所有，也该与你同甘共苦才对。

一人一半，才算公平。

花醉:既觉人心险恶，难以直视，那便别看了，他们哪里值得你给自己找罪受？

花醉:若是谁敢乱嚼舌根，我就拔了他们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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