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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不用了,它就很好……”
瞧着小女人这般模样,周玄绎眉头渐深:“可是身子不适?”
看着珠子的姜浓似回过了神来,冲着周玄绎笑了笑:“妾哪里有事,便是如今吃得都比从前多了,妾都胖了。”
周玄绎显然不认同,硬实的手臂在姜浓的腰间揉了揉,眉眼带着化不开的宠溺,一用力便将姜浓揽入了自已的腿上。
“你以为便是多吃了几口饭,就是会长肉了?”
姜浓朝着周玄绎笑了笑,道:“往后妾若是吃多了,当是要胖的。”
谁知,周玄绎竟是顿了顿,极为认真地说道:“你是生得再胖,孤也可抱得动你,你当知,孤不止识文,还去过战场。”
见周玄绎此模样,姜浓便是觉得好笑。
不去与他争论。
在男人怀里安安静静地由着他抱。
时不时地揪一下周玄绎的玄袍。
“殿下。”
周玄绎:“嗯?”
姜浓垂眸:“殿下可还记得宋贯卿?”
周玄绎眉头一皱:“为何又问起那宋贯卿?”
姜浓顺从地说着,扶着面前男子的胸膛:“妾想见见他,殿下可否与妾引荐?”
周玄绎:“见他?他有何可见的?孤不是同你说过,他不是个好人物,奇怪得很……”
姜浓眉眼轻颤,便是在男人的怀里坐直了身子,与周玄绎对视,灵动的眉眼轻颤,带着毫不掩饰的纯澈:“殿下所说,妾自是信,可妾是想用用他的那双奇眼,想来他是能帮帮妾的。”
周玄绎:“帮你?”
姜浓低声点头,不急不慌地说道:“妾想寻小团儿的父亲。”
周玄绎眉头紧皱:“你寻他作甚?孤对那小家伙还不够好?你是想让他出宫去?”
姜浓捏紧了怀里的衣料:“妾是怕如若小团儿的父亲见了妾,认了出来,必是会徒生事端,若是我先寻他,便是也可防范着,那人不是个好的,便是杀了刮了才可泄愤。”
说着,姜浓直勾勾地看向了周玄绎,一双眸子纯澈无比:“妾说得可对?”
周玄绎搂紧了怀里的人儿,深深地看了姜浓一眼:“此事无需你来,孤来……”
“倘若你真好奇那宋贯卿,后日母后诞辰,那宋贯卿也会至,你可瞧他两眼,不可被他那脸所迷惑,更无须同他多言,他不是个好的……”
姜浓乖顺地轻声嗯了一声。
似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寿宴,宋贯卿为何而来?”
周玄绎也未曾隐瞒:“母后要面见那宋贯卿,也要用他的眼……”
姜浓身子一紧,面上都是多了几分茫然。
眸子垂下,纤细的手扣着衣角,轻轻地颤动着。
皇后娘娘,或许也……
……
后日,她见一面宋贯卿就好。
不过是两日,她等得起。
小团儿,也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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