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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抱住了她,显然不会那么轻易松手的。
她也就只要寻一个舒坦些的姿势由着他胡来。
……太子本就喜欢让她措手不及。
从前就是。
“怎么,如今怎不说话了?”
姜浓眉眼潋滟地看向面前的男子。
这才有心思仔细去探查。
他比着离去前,不仅是晒黑了,瞧着,更像是个习武的将才,从前,若是他穿着衣裳,也就只能看出他身子单薄,俊逸非常,是个难得的俊俏读书之人。
如今,却是叫人见了,越发移不开眼。
只觉得他身上的火气无比的大。
也许是边境偏远,作战辛苦,他竟还蓄起了胡须,瞧着虽是老成了些,可她更喜欢从前没胡须的模样。
想着,若是有机会,她定是要同她商量一番的。
可他若执意如此,她便是也不可偷偷给他剔。
“为何这般看着孤?”
姜浓回避了目光,却是又忍俊不禁地伸出了手,轻柔地抚上了那里的胡茬。
尽量不去触及他审视的那双眼睛,喃喃地询问:“殿下可要剃胡须?”
周玄绎眯了眯眼:“你不喜欢。”
姜浓忍住了要点头的心思,扯开了与周玄绎要对视的目,用越发低柔的嗓音说道:“妾是觉得,若无胡须,更显得殿下年轻些。”
周玄绎眉眼更深了些,抓住了姜浓胡乱试探的手:“你嫌孤老?”
姜浓赶紧摇头,不得已看向周玄绎那双深邃的眸,道:“妾不是此意,殿下分明是正值壮年,妾只是,只是……”
周玄绎眉眼一暗:“只是什么?”
姜浓硬着头皮,不得不开口说道:“只是怕,怕殿下与妾亲近之时,这胡茬……”
周玄绎:“这胡茬如何?”
姜浓眸子被逼泛起了水:“怕这胡茬扎坏了妾,便是用手摸,它都是弄得妾手生疼,若是殿下弄旁处,定是要留下印子,要一阵疼的。”
“妾是最怕疼的。”
刚是说完,朝着那男人看去,就是看到一双暗沉的眼珠,似逮到猎物一般,看着她,仿佛下一刻就是要把她拆解了吞入腹部。
姜浓想躲,却是无处可躲。
刚是动弹了一下。
男子就是扣住了姜浓的后脑勺,不容她随意动弹。
紧接着,姜浓就是声音都无法发出了。
那口子被堵住。
既克制又有几分肆意。
姜浓先是灼痛,随后呼吸不畅,不知自已身在何处,身处何方了。
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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