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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他,玻璃碎片吞下后,我的腹中没有立马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
难道吞少了没有作用?
只听见季丛摁响床头的摇铃。
“来人,她寻短见了!”
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我连忙打开浴室门冲出去,季丛从床上坠地,双腿几乎无法走路却努力地向我爬来。
“季丛!”
我想将季丛扶起来,守在外面的佣人已经打开门,脚步凌乱地前来查看。
季丛被扶上床,他临松开我的手之前,往我手心中塞了一个东西。
佣人发现卫生间的异样后,其中一位严厉地走上前,掰开我的嘴查看,发现我嘴中有被玻璃割破的痕迹。
“立刻禀告夫人。”
我如愿以偿被送进医院做检查,洗胃。
手背扎了针挂上水,我躺在单人间病房内休息,门外守着两个保镖。
季丛往我手心里塞的那个物件,是枚金戒指,大概值个几千块钱。
门口有保镖看守,向路人求助的可行性不大,一旦解释起来,路人不一定信我,更不一定帮我。
我拔掉手上的针管,门外的保镖只注意走廊外的动静,一时半会儿注意不到病房内。
抱了被子来到窗户前,打开窗户向下一看,十几层的高度,楼下是住院部大楼的一个出口,有人进出来往,仅仅是往下看一眼,就令我感到心跳加速,心慌心悸。
恐惧令我的内心生出退缩感,但转念一想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果断心一横,将被子扔出窗外,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跨腿翻出窗户,坐到了窗外,两条腿悬在半空。
被子掉落在地,楼下经过的人抬头看,很快就注意到有人要跳楼。
我的一只手紧紧抓住窗户,另一只手则扶着墙,手心紧张到出汗打滑,因为恐高,双腿控制不住地发颤,越害怕,就越有种随时要向前掉下去的感觉。
此时高空微微吹来一阵风,都能令我的身体晃一晃。
楼底下的人越聚越多,再等等,坚持一下,等到消防救援和警察都来了,我就安全了。
守在门口的保镖此时也发现了异样,他们冲进来想抓我。
我急得朝他们大喊。
“再靠近我就跳了!”
保镖停住脚步。
就这样与保镖对峙了大约十分钟,我听到楼下传来消防车与警车的鸣笛声,车顶红蓝色的灯交互闪烁,我心安了不少。
值班护士和医生第一批冲到病房门口,他们都和季家的保镖一样,不敢对我轻举妄动。
消防员与警察很快带着设备冲上来了,楼下也展开了充气气垫。
他们劝我保持冷静。
我指着季家的两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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