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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这在狩猎场吃的烤肉比在宫中要美味许多。
路边的百姓里,有个妇人小声说:“皇后娘娘瞧上去是很美貌,像从天上来的仙女儿一样。
可是不像能生的样子啊……”
她要是知道在大庭广众这样对待她,纵使是在谁也看不见的车舆内,她必然也是要生气的。
一缕春日的晚风从车舆垂帘下溜进来,撩起一点燥。
同去狩猎的朝臣皆已散去。
宫人们在长舟的示意下向后退去,将马车周围空出来。
马蹄被悄无声息地绑了布,就连马嘴也戴上罩子,尽量不让其发出声音。
令派小太监拿着稻草守在马旁,若马匹欲要嘶鸣,及时喂其粮草。
封岌抬眼,望了一眼遮得严严实实的帘子,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
寒酥睡得正沉,浑然不觉。
罗博涛说:“也祝圣上早日喜得龙子!”
其他人跟着附和。
马车上的两个人并没有注意道路两边的百姓在议论些什么。
谁也没注意到,封岌将那一大块切下来的羊腿柔,又切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再洒上调兑好的酱汁,放在寒酥面前。
封岌正在与臣子说话,也没看寒酥,却能很默契地微偏过头去,吃下寒酥喂来的这一口。
车舆内,封岌低着头克制着腿上的麻。
起先寒酥靠着他睡着,后来她睡沉了,封岌让她枕在他的腿上。
时间久了,封岌的腿便麻了。
不过封岌对这种发麻早就有了经验,只要咬牙忍耐片刻自会消去。
——“陛下有令,悄声散去,不可发出响动。”
——他知道寒酥在自己尝了一口后,第二块一定会喂给他。
武将们看着这一幕,更是茫然不解。
她在睡梦里伸手去抱封岌,她抬起的纤臂勾住封岌的脖子,下意识地抬头去亲吻他的喉结,又本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身。
罗博涛笑着站起身,道:“禀圣上,内人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内了。”
席间有说有笑,肉香和酒香混在一起。
封岌被臣子敬了很多酒。
寒酥也喝了一些。
长舟领了令,走得离车舆远一些,再招来一队小太监,低声吩咐。
她用筷子夹起一块来,喂给封岌吃。
众人吃肉喝酒,酒余饭饱,也该启程回去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嘀咕:“皇后娘娘那小细腰还没有我的一半粗!
这能生出来孩子吗?将军这么厉害的人,就该生十个八个延续这么好的血脉啊!”
什么东西压着她?
封岌笑笑没说话,握着筷子扎了一下火堆上的烤羊腿,羊腿表面的皮刺啦啦地响着,焦黄的油汁从扎破的地方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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