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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了去床上睡。”
想了想,又问:“要不吃点东西?”
可能是夏日胃口不好,谢屹最近消瘦了些,穿的衣裳也松了些许。
今早去给林氏请安,林氏吩咐她多关心关心谢屹,说他憔悴了。
有点责怪她的意思。
现在细端详,确实憔悴了。
谢屹坐起来,捏捏眉心,声线低沉,“不了。”
听语调是累,有气无力,让她心疼。
可到了晚上,又是另一幅面孔。
疲惫无力,与他无关。
-
沈书瑶刚沐浴,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前,她侧着脑袋,细细擦拭。
一边擦干,又换另一边,倏地,背后贴上一副滚烫的身躯。
她怔了下,随即身子紧绷,没好气的开口:“不是累了吗?快睡。”
上次害她休息了好些日子,现在记忆犹新,后来月事来了,前天刚干净。
算来他们有日子没亲近了。
手上的动作慢了些,被他扰的无心擦拭,便把手放下。
男人身上温度高,灼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里衣传来,烧灼她的肌肤。
男人身上的气息好闻,是清冽干爽的味道,还有成熟男人独有的气息,特别迷人。
谢屹一靠近,娇软的身子就软了半边,发梢没干也不管了。
他的手臂横在身前,将她整个人揽在宽阔的胸膛。
稍稍用力,仿佛嵌进去一般。
她的小手覆在他手臂上,使劲扒下来,可惜,扒不下来,谢屹用了力气,赖上她了。
沈书瑶低头,看见他的手臂,线条流畅,青筋脉络明显,充满蓬勃的力量和爆发力。
沈书瑶看红了脸,又想起男人紧实的腰腹,就是书上画的那种,能弄得人死去活来的。
她咬唇,垂眸不语,等着男人下一步动作。
谢屹亲亲侧脸,压着声线道:“夫人,我今晚听你的。”
想起那晚,谢屹至今回味无穷,每日回味一遍。
就像爱上一道美味佳肴,吃过就忘不掉,时时刻刻想着。
话落,手上又用了些力气,吐出的呼吸也热了几分。
沈书瑶咬唇,不敢乱动,“不行,过几日吧。”
上次的事没缓过来,等她消化消化,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再说。
而且她看谢屹的意思,还想和那晚一样,那可不行,清醒下的自己做不出来。
“为何?”
他问。
沈书瑶拍拍这床,随口道:“等换了它,你看床脚松了,太响了。”
谢屹明白她的顾虑,胸膛微微颤动下,道:“不妨事,没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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