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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姚紧张的想掐手心,贺哥有事,要她来接待他的新队友,她看过资料,清一色的帅哥啊!
卧槽……电梯门一开,四人相继走出,帅得那叫人畜不分,呸,呸呸,她没文化,她瞎用词:“你们好,我是贺哥助理。”
朝新余和苏姚处一段时间了,他这时候还笑得蛮轻松的:“贺休呢?”
贺休是新人,按理说该接一下他们的,也不是他们欺负人,主要是礼节性的问题。
苏姚心里紧张,但面上没有,她学会了贺休那一套,平常不动声色,该客套就客套:“听朝哥说你们很久没见面了,你们先聊会。
贺哥有点不舒服。”
她言语间有歉意,行动却是雷厉风行的,没个人拒绝的机会,“还请这边先休息下。”
朝新余知道贺休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他连忙道:“没事。”
他还去招呼其他人,“云哥,你们过来啊。”
云希声音很温柔:“嗯。”
他看了眼苏姚,还维持着笑容,“希望他能早点过来。”
苏姚一顿,当时就觉得云希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她没出声,只是继续笑。
嘿,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江绕还在怄气,也没说什么,倒是明臣,他往虚掩着的练舞室看了眼,里面好像有人?
贺休要是在,为什么不出来?
难道就是为了得罪他们?
不至于。
贺休确实在练舞室。
他看着朝门外望了一眼的陈幺:“老师。”
陈幺回神,他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了,云希的、朝新余的、明臣的,江绕的,他也没有故意去分辨,只是太熟悉了。
他心肺弥起被挖空的痛,情绪隐隐要失控。
陈幺以为自己能平静的面对他们,听见贺休喊他,他松开快被咬出血的下唇,声音还算平和:“贺休。”
陈幺在看贺休,但又好像没有,他生病瘦了许多,衣服有些空荡。
他的眼神也有些空荡。
灵魂被牵扯而出,剩下身躯犹如一具呆滞的木偶。
贺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是有些心疼:“老师,你被灯牌砸到了。”
贺休的声音很温暖。
陈幺睫毛颤了下,像是终于清醒,他的肩忽然烧起了剧烈的疼痛,但他没有声张,也没有喊疼:“嗯。”
他尝试动了下,然后又放弃,自我评估了道,“可能肿起来了。”
贺休抿唇,吸气,像是在忍耐什么,但又没有忍耐住:“能让我看看吗?”
严重的话是要去医院的。
陈幺知道贺休的情况的,他有些惊愕,他不想勉强贺休:“不用。”
他说话牵扯到了伤口,不由颦眉,但还是道,“应该没事。”
“老师。”
陈幺感觉贺休的声音有点变了,他去看贺休。
贺休很平静,又像是要哭了。
他望着陈幺,有种少年人的倔强:“我想看看。”
“我很担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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