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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死掉也没关系。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槐玉澜抱陈幺确实不费什么事,陈幺扒着他的胸膛,几乎整个人要陷进他怀里了,说来可能有点可笑。
这是陈幺清醒状态下,他们间第一个拥抱。
陈幺哭就是单纯的掉眼泪,并没有难过、悲伤之类的情绪,他看起来还很年轻,脸庞瓷白,眉毛细长,唇瓣殷红,漂亮得惊人。
他亮得像是流动的水银、又浓又密头发散落在轮椅上,像是要把他们包裹起来。
槐玉澜揽住陈幺的腰,挡住了陈幺再次靠过来的唇瓣,也就只有陈幺能让他在癫狂里保持着理智和清醒,他真的很温柔:“不哭。”
他挑起食指,擦去那些泪花,“没关系。”
“——不用勉强自己。”
“……”
气冷抖,陈幺真的气冷抖。
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
你不知道,你就关心你自己!
他还是不死心,一根根扒开槐玉澜的手指,他盯着摇晃的视野,亲到了、要亲到了……槐玉澜又躲开了。
他还跟个贞洁烈夫一样:“小幺。”
“不要这样。”
“!”
操操操。
气血翻涌,怒急攻心。
陈幺气昏过去了。
……
……
车队里这两天气氛有点死气沉沉的。
陈幺生病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就是生病了。
曾羌用一条熏猪腿贿赂了下车队里的医生,也不是什么病,就是肝火滞留于两腋,阻碍其心经的气血运行……说人话就是怒急攻心,一下子没挺住晕了。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陈幺被槐玉澜当成眼珠子宝贝着,走哪带哪,谁敢气他。
曾羌自己寻思了下,那医生可能没说实话,他觉得陈幺可能是被吓晕的,就槐玉澜那些鬼玩意,谁见了不害怕?
怪不得槐玉澜一直没让陈幺看见。
……不过她胆小点没什么,她有槐玉澜护着,怎么样都行。
此时距曾羌加入车队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他都和人混熟了。
曾羌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
反正见过槐玉澜的人,都知道高烧的人可能会觉醒异能了。
车队走了一路,他们很有善心地救助了许多高烧的人。
有两辆重卡都是用来装高烧昏迷的人士。
他有空就会往卡车里钻:“呦,醒啦?”
王涛徐慧已经醒了,能说话了。
他俩虽然在车队里没什么亲人,也没什么朋友,但过得还行。
作为陈幺养的盆栽,他们在队里的地位比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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