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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澜给陈幺呼吸的空档,他抚摸着陈幺锁骨间的蓝宝石的袖扣:“小幺什么时候捡的?”
都末世了,这对袖扣虽然值钱,他也没想着要了。
从陈幺家出发的时候他就把袖扣连同衬衣一块丢掉了。
偷偷跑回去捡的。
这可是槐玉澜的袖扣,要不是衣服不好藏,容易被发现,他想把衬衣都捡回来。
陈幺知道自己变态,但不想被槐玉澜知道他变态。
他抿了下唇,没好意思说。
槐玉澜从来不逼陈幺:“喜欢可以跟我说。”
他总觉得陈幺乖得有些可怜,“现在这些都不值钱了,我们能捡好多。”
陈幺总觉得槐玉澜有时候用词就挺微妙的,比如这个捡字,他抬起眼:“我喜欢你戴过的。”
他只有左耳有耳洞,刚好袖扣有两颗。
槐玉澜袖扣上的宝石应该很名贵,镶的都是活扣,一个被他改成了项链,一个被他改成了耳钉,他掀起耳边浓密的发,露出了蓝宝石耳钉,“好看吗?”
不是好看,是色情。
捡他丢掉的袖扣,改成耳钉戴着,还在这时候告诉他,问他好不好看,就很色情。
槐玉澜用指腹揉着陈幺的脸颊,玩出了些许胭脂色:“小幺。”
他到底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叫我老公?”
陈幺的裙子被往上撩了些许,他的腿很直,膝盖处尤其的漂亮,白里透着很淡很淡的红,又有些苍青色的脉络血管。
色情,脆弱。
似乎是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有些不安,手攀住了桌沿,紧绷:“因为……”
那双纯情的眼眸微微勾起,像是喃喃,“我好喜欢你。”
……
徐慧负责给别墅供暖,离别墅不是很远。
虽然不喜欢冬天,但下雪的时候还是有些喜悦,她仰头,闭眼静静地等待雪花落在她脸上,等感觉到雪花融化后,她轻捏手掌又放下。
陈幺偶然看到了窗外的雪花,他喜欢雪天,他喜欢银白席卷大地,他还喜欢被雪花落个满身满头,他会感觉自己也干净了一些。
他望着雪,勾着槐老师肩的手都松了些。
书桌上就铺着个大衣。
槐玉澜撑着臂膀,腾出一只手去抚陈幺的脸:“喜欢?”
陈幺的脸被热气腾得厉害,都发汗了,掌心和后脖颈都黏腻腻的,要和槐老师亲密的事实刺激他有些过度亢奋。
他在极力的克制,但还是手脚发软,心脏发癫,他甚至都感觉到了痛苦。
生理盐水无意义的泌出,他眼前花得厉害:“槐老师。”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哭,“我难受。”
槐玉澜这时候还在装瘫,他卡着已经堆在陈幺腰胯上香槟色的长裙,轻轻蒙着陈幺的眼睛,温柔道:“不哭,等下就好了。”
就在陈幺的背后,丑陋的触手扭曲着在桌椅间攀爬,它张开满是锯齿的小嘴,在分泌一些……透明的芳香型黏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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