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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拿着针管,缓慢地将药剂瓶里的液体抽进去。
砂金瞪大眼睛,他知道它是什么,用起来什么感受,恐惧沿周身蔓延,他极其慌张,拼命挣扎,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金属手铐与床头不停碰撞。
“求您、不要!
我会配合的!
不要用这个!
求求您!”
他的喊叫没有丁点作用,换来的结果是被死死按住,在惊恐中看着针头刺入,冰凉的液体注射进身体。
接下来,他们不会立即上他,先等待一会儿,观赏他在情欲中发疯的模样。
虽然压着的手离开了,砂金没动,盯着天花板,距离药效发作还有几分钟,他还是很害怕,身体在发抖。
大多数时候,这是在他体力不支时才用的东西,但做什么全凭他们心情,提前使用也正常。
再过一会儿,他就彻底无法思考了,只会哭着恳求他们上自己,淫液流个不停,皆时他只是个用于发泄的物件。
“嗯哈哈”
药开始起效,他喘息粗重,性器变硬挺立,后穴越发空虚,想被填满,精液正缓慢往外流,滴在床单上,难耐地扭动起腰,一副极其色情的场面。
砂金充满仇恨地瞪着他们,目光似乎能将他们撕碎,同时突然想哭,试着抓住点东西作慰藉,但双手被束缚着,什么也碰不到。
所有人,所有人都在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盯着他,他无处可逃。
好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砂金只觉得陷在一场无限循环的折磨,也不知是用药过量还是没体力,
大脑昏昏沉沉,他分不清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噩梦。
中途他失去意识过几次,又在激烈的动作下被操醒。
男人还在他身上律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白浊。
即使他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但药效作用下,身体依然渴求操弄,被压榨着最后一点体力,继续激烈的性爱,后穴依旧紧致,正卖力地吸吮性器。
结束时,他一动不动,依然是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大开的姿势,瞳孔涣散,满身精液,大腿上的笔画已组成好几个正字,分不清他究竟活着还是死了。
男人们没因他这副样子产生怜悯,拽着他的头发拖下床。
砂金摔在地板上,地面坚硬又冰冷,眼前是被随手扔掉的针管,胡乱地和他一起趴着,尖头残留着药液。
他迟钝的思维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注射了这么多,自己竟然还活着,母神的庇佑一如既往。
庇佑还是诅咒?如果真的就这样死了,虽草率,但却是好事,至少不用再过这种生活。
他们把他扔在大街上就离开了。
砂金坐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往某个方向走。
大腿酸得使不上力,但他必须站起来、必须离开这里,最好快点,如果被人捡走,又要遭遇新一轮强暴。
全身很疼,每走一步都艰难,后穴中的白浊顺着重力向外流,让衣服里面黏黏糊糊。
他很害怕,黑暗中可能伸出几只手,粗暴地将他拽进角落,路边四仰八叉躺着的瘾君子随时能坐起来,发疯般将他扑倒。
每经过一个人,或者漆黑一片的路口,他都要抖一下,站住脚步,又强迫自己边发抖边往前走,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不是因为情欲,而是恐惧。
只是一个微小的希望,他发现她不会接近这里,自己得先走出去,出去后才能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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