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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没睡好吗维拉?”
魔法史课堂上,凯瑟琳看到我在走神,有点奇怪地凑过来问我——毕竟这可不常见,我连魔法史这么无趣的课程都能听得津津有味。
我呆滞地望向她:“我昨晚做了一个很怪的梦。”
我试图用无神的双眼告诉她这个梦有多怪。
凯瑟琳显得很感兴趣:“什么,有大帅哥吗?”
“没有。”
我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幻想,她的兴趣便立刻显而易见褪去了一半,但是基于朋友的情谊,她还是继续听着。
“我也不知道……有一个小婴儿一直在哭,黑夜,什么人在走路,然后还有一道绿光……”
我尽力回忆梦中的内容,却一直混混沌沌。
凯瑟琳听了一会儿没听出什么特别之处来,敷衍我道:“没事的,做梦很正常,只要不是连续剧就可以了。”
不得不说,凯瑟琳可能有一些血脉中未觉醒的预言天赋。
后来我又断断续续梦到相同的内容,有时候会有一些增加的片段,像婴儿床,狭窄的小房间,还有一双碧绿的眼睛。
这下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了。
“我该不会中招了什么黑魔法吧。”
我在图书馆快速翻着书,试图用量子波动的方式短时间内找到我这种做梦情况的先例和原因。
“别担心,维拉,有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
塞德里克也拿了一本《解析做梦与人生》帮我查看。
“所以我就自己在梦里编了个故事吗?”
我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亚伦看完一本《梦的魔法》,放到一边,又拿起一本大部头。
他尝试提出解决办法:“喝镇定剂试试看?”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试试。
接下来的三天都没有做梦。
在我们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梦又开始了。
这次我看见那双碧绿眼眸上方有道疤痕。
但疤痕是什么形状的,醒来我又忘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
凯瑟琳表情很严肃很正经,我以为她想到了什么,赶紧凑过去听她分析,“——这是你未来的真命天子,他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暗示你们的天作之合?你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根据他给你的信息找到他。”
我:“……”
亚伦:“……”
塞德里克:“……”
我一把推开说完后放声大笑的她。
我又写信给卡尔森和雷奥,本来以为卡尔森不会回复,但他难得地写了整整半页羊皮纸来关心我的情况,让我确定梦的内容,并建议我寻求教授的帮助。
完了,他写那么多字,我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有点问题。
等卡尔森什么时候写一页纸的信给我,那离世界末日可能也就不远了。
但是正当我决定去医疗翼看看自己大脑有没有问题的时候,梦又消失了。
于是没过几天,我就美滋滋的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直到放假之前,我又断断续续做了两三次的梦,可依然只是语焉不详的片段,并没有继续的剧情,我便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再和朋友们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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