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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我没有!”
度千岁万万没想到,盛涉川一上来就毫不留情地指责自己,一时之间气得浑身颤抖,汗流浃背。
“阿川……不,盛掌门,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阿娴,但是阿娴真的不可能勾结魔教的,自我与她成婚以来,她一直相夫教子,足不出户,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就算她当年不懂武功,但她在青城派住了这多年,耳濡目染,说不定早就学会了我们的轻功,哦!
对!
就是我……我也曾经教过她一些武艺的。
另外……另外你说你是顺着她的脚印找到阿若谭的,可是……可是当时嵩岳派去了那么多人,那脚印不一定……不一定就是她留的。”
“强词夺理,我跟你说不清。”
盛涉川见他到此时此刻还维护令狐娴,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
“剑祖!
华锋长老!
繁音长老!
闻楼主!
几位其他长老!
你们说说话啊!
你们难道也同意盛掌门的说法?难道就不问问她了吗?万一你们冤错了好人,那我们又跟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有什么分别?”
“轩辕长老!
你不是执法长老吗?你一直负责看管管束犯人的云姑庙,这几日你难道就没问过阿娴吗?阿娴怎么说?她是怎么说的?”
“我……”
轩辕三忠没想到度千岁会突然问自己,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面孔上浮现出应付的僵硬的笑容,“她什么都不肯说,我也不好对她用刑,因此这几日什么都没问出来。”
他说的是实情,自从令狐娴被关起来后,每天都在看着墙壁,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想什么,任凭他们怎么问,都不肯回头看他们一眼,或者说一句话。
尽管盛涉川说她是魔教的奸细,但她毕竟是度千岁的夫人,他们自然不敢随意用刑。
“剑祖?剑祖你说!
你就纵容盛掌门这样一意孤行吗?”
度千岁看轩辕三忠言辞模糊,焦急地看向鸠什多罗。
鸠什多罗虽觉得盛涉川有些过于不留情面,但他心中正对盛涉川十分内疚,哪儿敢说违背盛涉川意思的话。
“我不知道……这事,我全听阿川的。”
“你……”
“度掌门,你别这么激动,阿川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确凿的证据,何况……令狐娴当初,与你相遇的时候,就来历不明,你说她与你成婚后足不出户,我们倒是信你,但是婚前呢?谁又能保证她婚前不是魔教的人?”
玄钰贞犹豫着开口,但这一句话似乎是踩着了度千岁的尾巴。
度千岁瞬间勃然大怒,大喊大叫道:“你说什么话!
她是不是魔教我难道会认不出来吗?她不是!
她就不是!
你们就是讨厌她才会针对她!
你们就是看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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