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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胡言乱语!
李二瞪他一眼,一挥袖带着房玄龄往里面走。
他们正在院子里,前方是大堂,里面摆着两排桌子,从里到外,最上方是房玄龄的位置。
等圣人进屋,外面的官员们明显都松了一口气,麻溜的起身,他们对视,像是黑夜看见了小情人,欲言又止,最后怕被逮到,只能互相拱手,又对着李恪说了几句漂亮话,各自忙着政务去了。
理了理衣服,拍了拍在假山上蹭到的细微的灰尘,李恪低头看王铁锤,可怜的人,被罚了半年俸禄还没回神。
“王侍郎?”
他轻轻喊了一句。
王景从迈着沉重的大腿站起来,焉巴了,铁锤成了光杆司令,丢了硬邦邦的石头。
“殿下。”
他恭恭敬敬(内心骂娘)的喊道。
至于么,不就白打工半年?李恪将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凑到老爷们耳边悄咪咪,色色的道。
“哎呦,王侍郎,不就是半年俸禄么,回头本殿下请你去教坊司耍耍。”
这浪荡的语气,王景从惊呆了,指着李恪,半天你你你,你不出来!
“岂有此理!”
他气傻了!
堂堂皇子殿下!
要去教坊司!
王景从一跺脚,气呼呼的跑到大堂去告状。
议事堂鸦雀无声,官员们谨慎的做手头上的事,偶有交流,也是窃窃私语,谁也不敢打扰了陛下和宰相密谈。
大堂左边有一处隔间,大门半半遮蔽,能听到里面的人在小声交流。
李二手里捧着青瓷茶杯,杯盖轻轻拂过浓香的茶叶,他将昨日李恪说的话都说给房玄龄听。
这位中年宰相摸着胡子的手逐渐僵硬,动作戛然而止,尤其是听到此时最适宜攻打突厥!
他凌厉的双眸泛着光!
激动的瞬间起身。
“陛下!
臣以为殿下说得对!”
打啊!
打死这帮不要脸的臭突厥!
恬不知耻的突厥!
读书人不骂人,房玄龄觉得打就行了,打得他们家破人亡,从此不再惦记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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