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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珍想到这些问题,就有些头痛。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开第一页,那是自己写的一句话:当所有的一切已看淡,是否还有一种坚持留在心间?
苦笑一声,长叹了口气。
难道女人强势也是一种错?
她的心,有些消沉。
“叮当——叮当——”
门铃响起,有人来拜访她了。
宋清珍不想动,也不想有人打扰。
但是按门铃的人,似乎知道她在家里,又一次按响了门铃。
“宋市长在家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宋清珍听出来了,那是何少丽的声音。
她只得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
何少丽一脸微笑,“宋市长,你果然在家里啊!”
何少丽手中提着东西,宋清珍看了眼,“何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少丽道:“新年嘛,过来看看你,没什么贵重东西,不要介意。”
她看了房间里几眼,“还没吃饭吧?”
宋清珍的确没有吃饭,也没有什么心思。
可她又不想何少丽请客,只好说吃过了。
谁知道这会,肚子里传来一声咕咕的声音。
何少丽摇晃着脑袋,唉!
“走吧,走吧,既然没吃,我陪你去吃点。”
她还真是肚子饿了,跟何少丽出来,何少丽早已经发现她的心情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有心事?”
宋清珍是一个不怎么愿意把心思透露出来的人,她说没有啊,工作上的事情发愁罢了。
何少丽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言不由衷。
陪着宋清珍来到饭店里,两人点好菜,一起吃饭。
“要不喝点酒?反正也只是我们两个女人。
来吧,我陪你喝点。
喝了酒,踏踏实实睡一觉。”
如果没有何少丽过来,宋珍清决定自己一个人喝酒了。
两个女人年龄相差无几,在武源这地方,也算是投缘吧。
因此宋清珍答应了。
何少丽要了一瓶F国红酒,两只杯子。
两人在包厢里喝开了。
宋清珍的酒量,并不是太好,两三两白酒的量。
两个人喝一瓶红酒,对她来说,刚好。
不过酒喝下去,再加上何少丽善解人意,不知不觉就把心事给说出来了。
何少丽在旁边说,“这个可以理解,很多男人都这样。”
她看着宋清珍,“世界上的男人分好几种,有一种天生懒惰,安于现状,没有追求,浑浑噩噩过日子。
有一种呢,自己没什么本事,又想出人头地。
或者说,他有那么一点才华,却自以为是,总认为自己是怀才不遇。
这种人,一生哀哀怨怨,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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