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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罪（第5页）

“你是谁？”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一眼的感觉，但是我想到一句话。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发光，而她就是我眼里最明亮的存在。

那一霎，我脑子所有恐怖、不齿和卑劣的念头都安静下来。

从此之后我便只能注视着她，凝望着她，放下了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我低声地说：“给我。”

我在宿命面前落败，渐渐的，我不再寻找所谓的宿敌，不去追求命悬一线的快感。

我动心了，正如宿命所那般诱惑的耳语。

我爱她。

我爱她胜于一切。

她填满了我的人生，填满了我的欲望，填满了我所有的爱意。

宿命问我：“什么叫有罪？”

过去的我或许会说，当你平生懒惰，当你嫉妒怨恨，当你冲动暴怒……我会举证一切废话说服宿命什么才是罪恶。

“什么叫有罪？”

我想起我爱人的脸庞。

她睡在我的臂弯里，疲惫地靠上我的胸膛。

她露出旎红的笑脸，红眸一弯，轻轻地呼唤我的名字。

我们在床上……在窗边……在门背……

她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动人的存在，无人能比得上她的万分之一。

我转了转指缝的戒指，说，“不追求美德就叫有罪。”

我自言自语，“什么叫罪不可赦。”

“背叛美德就叫罪不可赦。”

——————

什么叫有罪？

不追求美德就叫有罪。

什么叫罪不可赦。

背叛美德就叫罪不可赦。

当美德具现，

罪恶消逝。

我便将它诱骗下来。

与我一同跌落泥渊。

——《真正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