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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一直写得很艰涩,重写过,废稿超过八万字。
但是因为有大家,停笔大半年之后,我最近终于找到了感觉,那种人物慢慢脱离我掌控,野蛮、自由地生长,对我来说很久违也是我一直想找回的感觉。
真的很感谢大家。
喜欢你待我薄情喜欢你为人冷酷
不该把之前住的公寓退租的。
坐上车却没地方可去的阮绥音懊恼地想。
“回新月大厦。”
良久,阮绥音才憋出一句。
大概有家室的人就是这样。
和段奕明吵架之后他可以摔门而出,可不论他和傅斯舟怎么争吵、对彼此如何不满,最后还是得回到同一屋檐下。
阮绥音走进家门,里面一如既往的亮如白昼,而傅斯舟正叠腿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
见到阮绥音进来,他不紧不慢地碾灭了烟头,又端起了酒杯。
“抱歉。”
他的语气里没半点歉意,“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那你认为我该去哪儿呢。”
阮绥音问。
不知为何,从前他和傅斯舟虽然偶有意见不合,但大多数时候尚且能保持最基本的和睦安宁、相敬如宾。
而近来他们却争执不休,频繁吵架,现在还颇有冷战的架势,倒是让人愈发想不明白了。
“你可去的地方还少吗。”
傅斯舟反问,“要么就是段奕明那里,要么跟顾闻景一起回他的公寓、让那个替身给你腾位置,要么……”
阮绥音脸色微冷,声线也发沉:“要么?”
“谁知道。”
傅斯舟嗤笑一声,“谁知道还有多少男人排着队想带你回家?”
“……是你说,你会一直等我回家。”
阮绥音喉咙哽了哽,“如果你不想我回来,我现在就可以走。”
傅斯舟啪一声放下酒杯:“刚刚闹出那荒唐的丑闻,现在又上赶着让蹲守的狗仔拍到你这个点从家里跑出去,在外留宿么。”
阮绥音咬紧了唇,没话可讲。
“尽管我们只是逢场作戏,但你也稍微收敛一点吧,阮绥音
。”
傅斯舟长出一口气,似乎烦闷至极,“如果早知道你跟这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我——”
“你怎样?”
阮绥音打断了他,突然笑了一声,“如果早知道这些,你就不会和我结婚了吗?”
傅斯舟没说话,微抿起唇。
“你想要我的舆论影响力、我的国民度、我势力庞大的家庭,却不想为此承担任何麻烦,世界上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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