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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爱操心的猎人,诺曼装作没有看见躲在树上的阿贝尔,继续做自己的事,等青年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近前,才假装刚刚发现他的样子,转过身面对着他:“阿尔,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他打算随便说两句装个样子,然后就把这件事放下,但还没等说出下一句,阿贝尔就举起了手。
“我知道错了,诺曼,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睁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绿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透出一股可怜巴巴的味道。
诺曼卡了一下,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老萨姆家那只焦黄色的猎犬,有点被可爱到。
于是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从善如流地说,“好吧,希望你能记住你说的话。”
他这么说,阿贝尔反而愣住了,试探道:“就这样?”
就这么放过他了?别是在憋什么大招吧?
看着自家伴侣惴惴不安的眼神,诺曼沉默了一下,反思。
也是,他知道魔物不会伤到阿贝尔,但阿贝尔又不知道,就这么把话题跳过去,在人类看来,他的确有些过于冷漠了。
想通了的魔王大人把嘴角往下撇,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然还能怎么办?腿是你自己的,你想跑多快就能跑多快,我又追不上你,难道我还能用绳子把你绑起来?”
阿贝尔:“……”
就不该多问这一句的。
他内心捂脸,在冷嘲热讽中顽强地冒出声音:“诺曼,别生气,我保证,我是确定了没有危险才过去的,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一定不会擅自行动。”
诺曼持续输出:“是吗,那你身上的伤都是哪来的?”
阿贝尔:“……”
他干巴巴地开口,试图继续坚持:“那都是意外。”
诺曼抱起双手,微微抬起下巴,冷笑:“哦,意外。”
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诺曼就发现阿贝尔身上有许多旧伤。
这些伤痕深深浅浅地交叠在青年的身体上,大多已经非常浅淡,只有小部分还残留着一些凹凸不平,几年过去,那些凹凸的疤痕也变得平整,只剩下一道道略深的痕迹横亘在小麦色的皮肤上。
诺曼以前问过,阿贝尔回答说,在来到罗格镇之前,他曾在某个组织里干着卖命的活——据诺曼在人类世界这几年的了解,他推测阿贝尔可能是在冒险家协会里当游侠,因为他身手很好,也很擅长用弓箭,堪称百发百中。
虽然这么说,但诺曼也没看出他受了这么多伤换来了什么。
从那个极大可能是冒险家协会的地方离开后,他孑然一身来到罗格镇,身上没什么钱财,住的也是森林里废弃的猎人小屋,就连这座红砖房,还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镇民们帮忙盖起来的。
而且说真的,到底什么任务才能受那么多致命伤?人类可没有他们魔族结实,那些胸口、腹部的贯穿伤,放在普通人身上,都够死十几回了吧?
这些难道不够危险?要是阿贝尔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遇到危险深思熟虑,怎么会遇到这么多意外?
所以事实的真相是,这个人根本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乖巧!
诺曼想着想着,心里还真生出了一点怒气,但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好——腮帮子传来一股微痒,嘴里的每个牙齿都在变长,顶端逐渐尖锐。
情绪一波动,他的牙要长出来了!
诺曼连忙深呼吸,默念冷静、冷静。
阿贝尔却误解了他的动作,因为诺曼的一番话,加上诺曼此时深深吸气的表现,他以为对方是被自己气着了,连忙安抚:“我向你保证,诺曼,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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