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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的碎蜂,在微风的吹拂下,突然冷静了下来了,但在冷静了之后,她的脸却更红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到了什么。
“碎蜂!
碎蜂!”
就在碎蜂愣神的时候,水镜的声音突然从碎蜂的身后传来,吓得碎蜂呆在了原地,别看水镜在那边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但是以水镜瞬步的造诣想要追上碎蜂并不难,更别提碎蜂离开本来就是跑开的,而且她还没什么地方去。
“你果然在去十一番队的路上啊。”
水镜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虽说碎蜂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但是水镜也并不能百分百地肯定碎蜂的去向,而顺着二番队前往十一番队的路寻找也是水镜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
“水……水镜大人……”
在看到水镜的出现碎蜂突然局促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教育水镜的那种气势,其实冷静下来的碎蜂现在也在懊悔,刚刚怎么可以那么说水镜,刚刚的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气堵罢了。
“抱歉,水镜大人,刚刚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您的身上。”
“原来那么生气啊,我其实只是……”
“不用说了,水镜大人,您无需为您的行为解释什么,我只是二番队中的一员罢了,不应该对您的生活指手画脚,是我逾越了,抱歉。”
碎蜂再次对水镜说了一声抱歉,将水镜想要说的话都堵了回去,水镜看着对着自己深深鞠了一躬的碎蜂,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这样不就将我一路上想了很久的话,都作废了吗?算了,不必放在心上,我也没有怨你的意思,我追上来,只是看看你气消了没有。”
“为了我?”
碎蜂抬起头,看着水镜的笑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自己本不应该抱着这样的心态去面对水镜,因为碎蜂知道自己不够资格,就连现在自己是否可以站在夜一的身边,碎蜂都抱着忐忑的心情。
“不必如此,你应该更加的开心,更加的快乐,而不是愁眉苦脸,现在的你还年轻不是吗?要好好地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呢,这就是我从始至终对你的祝愿哦。”
水镜笑着对碎蜂说道,这番话从来没有人对碎蜂说过,她活着的意义就是站在夜一的身旁,将自己的一切献给那位大人,碎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的位置。
“所以啊,不必自责,也无需道歉,该哭就哭,该笑就笑,就一切都抛之脑后吧,起码现在还有我在不是吗?”
水镜走上前,轻轻地将碎蜂抱在怀里,虽说这已经不是水镜第一次抱着碎蜂了,但是碎蜂还是有些不适应,可尽管如此,碎蜂也没有挣扎,而是……“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诶?诶?诶?”
面对碎蜂突然的爆哭,水镜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就和他说的一样,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应对女孩子的眼泪了。
“别哭啊,别哭啊,你这样子让夜一看到了,我又要挨骂了。”
“噗呲。”
也不知道水镜说的哪句话戳到了碎蜂的笑点,总之,碎蜂还是笑了出来,只是笑得有些梨花带雨。
“咳咳。”
突然一声轻咳在水镜的身后响起,让水镜和碎蜂的身体同时僵住了,水镜尴尬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
“我说银铃队长,可以不要这么吓人吗?”
“老夫什么都没有看到……而且这里是六番队门口。”
朽木银铃转过头看着大门上的“六”
,睁着眼睛说着瞎话,让水镜在心里忍不住的吐槽,没想到,平时那么严肃的朽木银铃居然还有这么老顽童的一面,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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