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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让他始料未及的是,儿子和这人闹不快的同时,也因口无遮拦,当场被摄政王抓了把柄,第二天他就被请到了宫里,差点皇商招牌不保。
从宫里回来,他就好生训斥了儿子一顿,罚他闭门禁足,不得出门惹是生非。
谁曾想解禁刚过,又给她惹出麻烦,而且还直接惹到了家门口!
有缘的是,这次牵扯的还是摄政王,把摄政王的拜帖随意践踏,若是陈珀把这事转告摄政王,摄政王在转告皇上,恐怕他这皇商的牌子可就真的不保了。
陈珀道:“小题大作?李老爷说笑了,随意践踏皇室拜帖,还出言不逊,少说也是个不敬皇室的罪,可真的不是小题,倒是李老爷大题小做,也要跟着令郎一起,得罪摄政王吗?”
闻言,遥是李明贵一张招牌笑容挂在脸上再怎么牢固,此刻也生出了几丝裂痕。
他汗颜道:“不敢不敢。”
陈珀道:“那些拜帖李老爷是收,还是不收呢?”
面对这个烫手山芋,李明贵心里苦如黄莲,想撒手不接,等着他的又是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也不想再次得罪摄政王那尊杀神,可若伸手接了,他心里总感觉这次白鹿司来者不善,忐忑不安得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李明贵深吸一口,只能认命了,他故作镇定的道:“摄政王递的拜帖,老夫岂有不接之理?不知二位此来所谓何事,还请进去说。”
说着,连忙领着二人进了门,来到大堂内,命人上茶看坐。
一切待客礼数齐全后,李明贵坐在首位上,忐忑的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才慢慢问道:“不知二位灵师来我李府,究竟所谓何事?”
陈珀也懒得虚与委蛇的说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不知几日前,帝都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李老爷可有所耳闻?”
李明贵面露疑色,道:“确实略有耳闻,听说这次案子,皇上交给了白鹿司来处理。”
陈珀道:“没错。”
李明贵道:“那这次二位前来……”
裴玄陵泯了一口茶,开口道:“自然是查案而来。”
他这语气,似乎再说,不是查案,难道是来你这里讨口茶吃?
李明贵嘴角一抽,道:“灵师所言极是,可我李府并没有什么妖邪,二位灵师是不是开错地方了?”
陈珀道:“没来错地方。”
李明贵更加疑惑,道:“啊?”
没来错地方?可他府上有没有妖邪,没来错地方是什么意思?
裴玄陵道:“确实没来错地方,李府上确实没有妖邪,我们此次前来,只想问李老爷一些事,问完就有,绝对不打搅您。”
李明贵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那灵师要问什么?老夫若是知晓,定当言无不尽。”
位子上的裴玄陵转头和陈珀对视一眼,彼此点头会意。
陈珀道:“最近李老爷府上,是否有在外经商走货,且长时间不会家的亲属?”
不清楚他为何会问这个,但李明贵还是如实答道:“确实有,乃是我的长子李云。”
陈珀继续问道:“那李大公子出去经商多久了?中间可有写信回来?”
李明贵想了想,道:“大概出去也有一两个月了,上个月初七起身去江南一带经商,至于书信,去了半个月时来过一封,说是过几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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