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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阿鲁台一声令下,悠长的号角声在这混乱嘈杂的战场上响起,只是那声音在明军震天的喊杀声与兵器碰撞声中显得有些微弱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淹没。
然而,联军的士兵们还是听到了这收兵的号令,可此刻战场上局势已然失控,他们想撤就被大明的军队死死的咬住了,
他们想撤却被大明的军队死死咬住,根本难以脱身,一时间联军内部更加慌乱不堪,那些原本还想着奋力抵抗一番的士兵,此刻也没了斗志,只想着能赶紧逃离这要命的战场。
不少联军士兵开始毫无章法地朝着各个方向乱跑,相互推搡拥挤,甚至自相践踏起来,本就混乱的阵形彻底变得支离破碎。
可明军哪会轻易放过他们,各路人马配合得越发紧密,不断地压缩着联军的活动空间。
朱高煦带着朵颜三卫骑兵如同一把锋利的镰刀,在联军阵中来回收割着,“哈哈,想跑?你们一个也跑不了,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朱高煦一边畅快大笑,一边手中长刀不停挥舞,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血花,那些逃窜的联军士兵只要被他盯上,便绝无活路,纷纷惨叫着倒地。
丘福率领的骑兵也从各个方向包抄过来,他负责分割草原骑兵,瞅准机会便狠狠挥出手中马刀,将那些试图突围的联军士兵一一砍翻在地。
“儿郎们,加把劲啊,把这些家伙都围在这里,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逃回去!”
丘福大声呼喊着,激励着身边的将士们越战越勇,骑兵们齐声响应,喊杀声越发响亮,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战场上,让这血腥的场面更添几分惨烈。
神机营和亲卫营的将士们则坚守在关键位置,他们就像两道坚固的堤坝,挡住了阿鲁台的反扑或者逃窜的路线,神机营的士兵们虽然手中兵器已染上不少鲜血,却依旧目光警惕,时刻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亲卫营的将士们更是纹丝不动,哪怕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也没有丝毫放松,那视死如归的气势让周围的联军士兵望而却步。
阿鲁台此刻心急如焚,他看着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都给我往那边冲,冲出去才有活路啊!”
阿鲁台声嘶力竭地吼着,再次挥舞着弯刀,朝着一个看似明军防守稍弱的方向冲去,可那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的草原联军已经炸营,根本没人再听命令了。
马哈木跟在阿鲁台身后,心中却对阿鲁台的莽撞之举暗自埋怨,可此时也只能跟着一起冲,同时也在悄悄寻找着独自脱身的机会,“阿鲁台这般冲动,怕是要把咱们都害死啊,得找机会自己先走才行。”
马哈木心中想着,眼神不断地在周围扫视着。
就在阿鲁台带着仅剩的一些亲随疯狂突围之时,朱高煦突然从前方杀出,朱高煦大喝一声:“阿鲁台,你还想往哪儿跑,今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罢,便挺枪朝着阿鲁台刺来,阿鲁台慌忙举刀抵挡,可朱高煦刀法凌厉,几个回合下来,阿鲁台就渐落下风,身上又添了几道伤口,手中弯刀也差点被击飞出去。
而马哈木趁着这个混乱时机,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他想着凭借自己的速度和对这片草原的熟悉,或许能摆脱明军的追击,可他刚跑没多远,就直直的撞上了丘福,“马哈木在那边,追上去,别让他跑了!”
丘福一声令下,将士们立刻策马扬鞭追了上去。
马哈木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心中大惊,拼命地抽打马匹,口中喊道:“快,再快点啊!”
,可丘福也是朱棣一手打造出来的军队,马匹又怎么可能比草原差很多,“前面那个大胡子就算阿鲁台,生擒他。”
丘福一边追一边喊道。
阿鲁台听到以后,拿出割肉的小刀,就把自己的胡子给挂掉了,丘福的眼神一直在阿鲁台的身上,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开丘福的眼睛,“前面那个穿黑披风的就是阿鲁台。”
阿鲁台是一边跑,一边听着丘福的话,生怕自己身上哪一个特征被丘福发现,要不然就太显眼了。
阿鲁台又扯下身上的黑披风,随手扔向一旁,试图以此混淆丘福的视线,让自己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觅得生机。
可丘福哪会轻易被他糊弄过去,常年征战练就的一双锐眼,早将阿鲁台的身形模样牢牢记在心里,哪怕他此刻没了胡子、丢了披风,丘福还是能一眼就锁定他的方位。
“阿鲁台,你今日插翅难逃,乖乖束手就擒吧!”
丘福一边催马急追,一边大声喝道,声音在这混乱喧嚣的战场上如炸雷般传开,让阿鲁台的心愈发慌乱。
阿鲁台咬着牙,驱使着马匹在草原上狂奔,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道长长的烟幕,但明军的骑兵们丝毫不为所碍,紧紧咬在他身后,双方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近。
而马哈木那边,眼看丘福带着人追来,心中叫苦不迭,当下也顾不上许多,朝着一处地势较为复杂,布满了矮灌木丛和小土丘的地方奔去。
他想着借助这复杂的地形摆脱追兵,毕竟草原骑兵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地形来隐匿踪迹、摆脱追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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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福见状,眉头一皱,却也没有丝毫犹豫,率领着手下径直追了过去。
“儿郎们,别让马哈木钻了空子,今日定要将这草原上的祸首一网打尽!”
他高呼着,激励着将士们的士气,骑兵们齐声呐喊,马蹄声越发急促,如汹涌的浪潮般朝着马哈木席卷而去。
丘福与阿鲁台的追逐战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阿鲁台被丘福逼得左支右绌,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阿鲁台毕竟也是在草原上纵横多年的人物,绝境之中,竟猛地一拉缰绳,驱使马匹来了个急转向,朝着侧边冲去。
丘福看着这一幕,也知道追阿鲁台是无望了,于是便调转马头,朝着朱棣的方向疾驰而去,草原骑兵作鸟兽散了,现在也根本抓不到了,朱棣见状,也只得鸣金收兵了,
明军听到那鸣金收兵的号令,便开始有序地收拢队伍,各路人马相互呼应着,缓缓朝着营地的方向回撤,虽然这场大战取得了极大的优势,可毕竟经历了一场恶战,将士们也都或多或少带着些疲惫与伤势,而且这也是一场惨胜,明军一开始是处于下风的,要是朱棣就此收兵,明军也不会伤筋动骨,可是没有如果。
回营途中,明军将士们虽疲惫,但脸上仍带着胜利的坚毅之色。
朱高煦带着朵颜三卫骑兵走在队伍前列,一边安抚着有些躁动的马匹,一边回顾着战场上那酣畅淋漓的厮杀,心中对没能彻底擒住阿鲁台还是略有遗憾,暗暗想着下次若再遇阿鲁台,定要让他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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