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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书雪，你是在把我当傻子吗？”

温见瑜目眦欲裂，低吼着。

但薛姝霁却只反问了一句：“那你怎么不问为什么我会这样做，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

温见瑜顿时噎住了，他不知道季书雪是如何做到改头换面，但他依旧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满腔的怒火如潮水般泄去，他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誓言。

“如果你负我，我季如雪的名字以后倒着写，这样够不够信你？”

可惜，他辜负了季书雪的信任。

温见瑜质问的气焰消失不见，他惶恐地看向薛姝霁，嘴里语无伦次解释着。

“小雪，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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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之前我那是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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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害你的柳楠楠已经得到惩罚了，她的后半生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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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温见瑜一口一个“小雪”

，薛姝霁只觉得一阵反胃。

他把自己当判官去审判柳楠楠的罪行，对自己的错误却一言概之。

“那你的惩罚呢？”

薛姝霁轻飘飘反问，立刻堵死了温见瑜所有辩解。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从一开始出轨的是他，做错事的也是他。

一股浓浓的恐慌感席卷温见瑜的内心，他慌张地想要触碰薛姝霁，仿佛不抓在手心，她就会像之前那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