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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玩得太幼稚,浪费时间。”
他头也不抬,在那个复杂的多面体旁边又画了一个透明的、带缺口的球,球似乎从远处滚来,带着风声,缺口处隐隐可以透视到远处的风景。
别人的世界如此坦诚地、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不需要丝毫掩饰,因为他们的世界是相同的。
而佟宇的世界却是隐蔽的,其他人无法靠近,以至他从不敢向别人提起。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只要他愿意,闭上眼睛便能看到奇幻的景象。
一扇阳光照得雪亮的窗户,有无数五颜六色的蜜蜂飞过,它们幻化成红色、绿色、蓝色、紫色等无数个小小的点,越过雪亮的窗户一直向前,遮天蔽日,横贯长空。
他看见自己一个人站在干涸的大海上空,海底没有一滴水,是一个无限深广的倒扣的穹窿,满是幽暗的底色上布满了隐隐约约的星星。
而上方的天空同样星光璀璨,大颗大颗的星星不停地眨着眼睛,似乎在引诱他走近。
他就那样无依无凭地站在空旷的海上,没有路或者阶梯,但却可以向上走,向下走,向左走,向左走,向无数个360度的任意方向前行,就那样虚无缥缈地走,没有声音,没有重量,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无数个方向中他在困惑:我要到哪儿去?哪个方向才是对的?错了的话可以重新返回这里吗?他不敢踏出一步,唯恐选错方向,但又害怕脚下的虚空突然使他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坚持着,在恐惧与战栗中欣赏那无边无际、浩瀚绚丽的星空,又在欣赏中感受着无边无际的恐惧与战栗,同时体验着紧张与放松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如丝如缕,无比真切。
距离他家不远处有一个偌大的水塘,有人在塘里养鱼,四周则是一片荒野,那是农村的闲置土地,农民都进城打工去了,许多地荒了下来,长满了大片的茅草、蒿草。
他便长久地站在荒野上,思绪漫卷飞扬。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我这样的一个人?我是来做什么的?肩负着什么使命?我会怎样离开这个世界?当我离开后这个世界会不会有所改变?活着的人会怎样评价我?我死之后会不会去往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有语言、声音、重量、色彩吗?
我会最终在哪个世界停下来,能不能再次坠入轮回之中?他无边无际地遐想着,感觉自己陡然间钻入一个神秘的隧道,而这个隧道曲径通幽,连接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不同的隧道,有深有浅,有明有暗,有宽有窄,他从这里钻进去,又从那里钻出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这种自带3D影像的冥想会一直持续下去,但最终又找不到任何答案。
直到暮色四合,荒野上渐渐浮起淡淡的暮霭,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这个几岁的孩子,无师自通地走向了哲学的深处,思索着精神与肉体、生存与毁灭。
而在外人看来,这种思索几乎无法想象。
新来的数学老师刚上课时常常顾忌他的存在,因为他总会毫不客气地指出老师在运算、推导之中的漏洞,没有使用更为简便的方法或是试题出得有问题等。
他似乎是一个真理在握的神,用严格的标尺衡量着世人,没有人可以和他分庭抗礼、一争高下,连老师也不能。
在每次关于学习的争辩中,老师总是败下阵来,“佟宇同学,你是对的,我考虑得不够周到。”
老师像斗败的公鸡,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最终,他们得出一个结论,永远不要和佟宇争论任何学习上的问题,他就像是一本行走的教科书,而且几乎从来不会出现失误。
他不断地被推荐参加各种比赛,小学时期的数学、语文、英语,中学时加上了物理、化学、生物,每次比赛都能完美表现,客观题与标准答案一模一样,主观题则显示了高超的逻辑推导能力,尤其对于各种复杂的立体构图的想象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
他喜欢埃舍尔的版画,喜欢达尔文的笔记,喜欢钻到那些难以破解的定理中,如同鱼儿畅游在大海里,自由、惬意而舒适。
一次参加比赛时,妈妈唠里唠叨不断嘱咐着,带好各种应用的东西,考试的注意事项,吃饭时要注意什么。
佟宇有些不耐烦了,“您不用说了,爸爸昨晚都说过了。”
妈妈一惊,爸爸?爸爸不是去世很多年了吗?在佟宇还不到两岁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
孩子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难道他精神出了问题?她有些惊讶并担忧地看着儿子,佟宇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噢,我昨晚梦到他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如同他能够随时看到蜜蜂飞过明亮的窗户及站在空旷的大海上一样,爸爸的形象同样招之即来。
只要他一想到爸爸,那个严肃又不乏温和的中年男人便会出现在眼前,陪他聊天,说学校里的事,听他讲心里话,求解某些困惑。
爸爸无所不知,几乎可以回答他的一切提问,而且睿智、开朗、考虑周到,从爸爸那里,总能得到最好的建议与答案。
但佟宇知道,爸爸的形象是自己幻化出来的,在别人眼里与精神病无异。
于是,他小心地隐藏着这个秘密。
只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会将“爸爸”
请出来,谈一会儿心,之后迅速地把他藏起来,放在无人知道的角落。
“爸爸”
是冥冥中的一种力量,让他感到安全与踏实。
他已经无数次获得各种奖项:市级的、省级的、国家级的。
家里的奖杯、奖牌、奖状太多了,以至无处存放。
妈妈把每一个奖都当成宝贝,那些奖杯和奖牌开始的时候还能放在书橱中,经常擦拭,后来不得不放在笨重的柜子里,看不到那些亮闪闪的金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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