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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查明了?阴山城是否有意对我萝河县发难。”
“目前尚未可知,但我在三水巷一带察觉到了赶尸门人的踪迹,还有那独有的尸臭。”
上官牧风从袖口拿出一匹黑布,一旁侍女见状接过黑布,恭敬送至上官万宇手中。
“还真是赶尸门人,”
只见,上官万宇打出一道赤阳真气,下一刻他手中黑布瞬间化为灰烬,其中还伴随有一缕黑色尸气飘出。
“吩咐下去,给我出动城内一营军马,务必要把城中赶尸门弟子揪出,生死不论!”
上官万乾此时怒不可遏,竟敢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作祟,若是阴山城主所为,他倒无话可说。
但对方仅仅是一个赶尸门人,这让他感觉自已的威严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实难容忍。
“属下遵命!”
上官牧风没有多言,默默抱拳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
某家酒楼,包间。
此时正有数位华服中年,推杯换盏闲聊着生意上的事情。
“几位爷,这坛酒是咱店新进来的酒水哦~您几位可是本店的贵客呢,掌柜的特地让小的送来,给爷尝尝鲜。”
包间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个店小二抱着酒坛子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行吧!
你把酒坛放在桌上,赶紧出去。”
其中一位头戴员外帽的中年男子,仅是漫不经心地瞥了小二一眼,便不耐烦地开口驱逐。
对此,店小二早已司空见惯,将酒坛放置圆桌上后,便躬身退出包间。
“李员外,今年冬天你家的粮价为何如此低廉,害得我和胡员外、张员外的粮铺都险些开不下去!”
方才开口的员外帽中年,目光冷冽地盯向右边那位面容和善的狐裘男子,话语中带着一丝冷意。
在他语落,胡员外与张员外纷纷用不善的目光望向狐裘员外。
所谓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如若前者不给出一个答复,他们三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嗨,你等哄抬粮价,如果老夫也效仿的话。
不知这个冬天,萝河县又要死多少普通百姓。”
狐裘员外无奈叹息,做出一副悲天悯人样子。
“呵呵,李员外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李家的那些破事儿。
远的咱就不提了,就说去年萝河县闹饥荒那档子事,你们家的粮铺竟然往粗粮里掺沙子!
一斤粗粮里能筛出六成细沙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张员外神色鄙夷,直接揭开了狐裘员外老底。
其余两个员外不语,不过脸上却变得愈发阴沉。
见事已至此,狐裘员外原本慈善的面容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取而代之的是与其余三人如出一辙的奸商模样。
“几位,实不相瞒,老夫之所以如此行事,全是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那孽障不知何时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上月竟然在李家赌坊欠下十万两银子,老夫此举实属无奈,只为替这逆子收拾烂摊子!”
言罢,他的眼角竟挤出两滴泪水,但其余三人丝毫不为所动。
他们皆是久经世故之人,怎么可能同情自已竞争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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