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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褚低沉闷笑。
谈闻心里起了涟漪,他戏谑道:“我要是把香水喷嘴巴里,你怎么蹭?”
路褚吻了下他的眉心,顺手揽谈闻的腰,将他下身往前抵,“那我只能送你去医院了。”
谈闻笑了起来。
“赶紧走吧。”
谈闻说,“再不走迟到了。”
谈闻是第一次参加音乐节,他对此类并不热衷,更何况音乐节和演唱会不同,排队早的先进,晚的往后排队。
他的耐心不足以支撑排队的时间。
这次算他心情好,让路褚钻了空子。
去往音乐节的路上,谈闻心情颇好地哼着歌,为了不让他精心准备的小卷毛被风吹乱发型,谈闻今天索性连车窗都没开。
车内空间只剩他和路褚,比起路褚坐如松枝的姿态,谈闻为了小卷毛坐得端正许多。
期间,谈闻不止一次察觉到对方递来的视线,等第三次感知到时,谈闻直言:“你在偷看我。”
本想着对方会有被拆穿的难为情,没想路褚颔首道:“嗯。”
这一下把谈闻整不会了。
他只好干巴巴地说:“挺坦诚。”
路褚有心逗弄他,“怎么敬?”
谈闻疑惑:“敬什么?”
“三分坦诚。”
路褚转动方向盘,“怎么敬我?”
谈闻:“……”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给自己加戏?
表演型人格?
“喝酒谁不会。”
谈闻轻轻松松地表示,“八瓶都没问题。”
“嚯。”
路褚启唇,咬字轻飘飘的,带几分揶揄,“之前是说喝两瓶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谈闻要面子,就算有也不可能承认,他梗着脖子说:“怎么可能,我八杯不醉好吗。”
路褚挑眉,“八杯?”
“十杯。”
谈闻改口。
“这么厉害啊。”
“你能喝几杯?”
“我不如你。”
路褚说。
谈闻心里嘚瑟,心忖终于有你小子比不过我的了,他有意调侃,故意内涵:“男人不能说不行。”
路褚沉默了几秒,说:“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
谈闻噎住了。
他的耳朵最先出卖了自己,面上强装镇定地说:“我怎么会知道?”
路褚瞟了眼他的耳朵,眼尾弯了弯:“你试过,你当然知道。”
谈闻不想和他玩文字游戏,逞嘴上功夫,他总是输给路褚。
这个人似乎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思想品德,这个看颜值的社会,究竟给他带走多少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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